温白霜迷迷糊糊就觉得自己睡的不是很舒服,她的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窄?而且,为什么她总觉得好像自己的身体一直都在晃,感觉中,像是有个人一直护着她的身体,可那温度,有点陌生……
是谁?
隐约好像听到有人在说什么,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低沉浑厚的嗓音,很是好听,她觉得这个声音有点熟,想要睁开眼来一看究竟,可身体就像是透支了一样,不管怎么用力,就是撑不开眼皮。
最后她想,算了,应该也不会是什么坏人。
可能就是她的爸爸,或者是……姐夫。再不然,也有可能是时雨,或者是认识的人,因为她很放心的想着,自己是和时雨在一起的。
温白霜是真累,脑袋又疼,现在她只想睡觉。
……
前面开车的司机,好几次都透过后视镜,偷看坐在车后座的男人。
他给陆屿然开车,至少有10年,可他从未见过,有哪个女人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将他吐了一身之后,还可以进他的车子,甚至现在,还能躺在他的腿上,呼呼大睡。
分明就是满车厢的刺鼻酒味,他却还要让自己身上的烟味散掉才能上车,而且陆先生平常抽烟也多,今天他从上车开始,就没有再碰过烟盒。
而且,陆先生刚直接吩咐了自己,开到城西的公寓。
司机握着方向盘,心中不禁想,自己给陆先生开车的这10年里,从未见过他带过什么女人去公寓。
而且,还是一个喝醉了,毫无形象的女人。
——
温白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宿醉,嗓子眼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磨过一样,涩的很,脑袋也疼,但是最难受的,还是她的胃,火辣辣的。
可她睁开眼睛,还没有从这样痛苦的深渊中回过神来,就被周围的环境给震得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