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玺对着姜玉芷,“惊剑宗规第一条,禁止私斗。你动手了。这是你犯的第一条宗规。”
姜玉芷:“刚才那个何隋不是也动手了吗?难道……”
“先听我说完。”宋玺霸气打断姜玉芷。
姜玉芷在姜白瑕的示意下闭了嘴。
宋玺继续道:“惊剑宗规第五条,行走大陆,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你刚才打了我们,隋哥对你出剑,并不犯宗规。惊剑宗规第六条,惊剑宗弟子为人行事应当光明磊落。你背后议论他人,实属小人行为。此为,你犯的第二条宗规。”宋玺字字铿锵有力,有条有理。
姜玉芷此刻气势已歇了许多,“不就是两条宗规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宋玺又道“还没完。”
“你对师姐出言不逊,师姐对你释放威压,小惩大诫。惊剑宗规第七条,不得对长辈出剑。而你哥哥一来就不问青红皂白对师姐出剑,这是不是犯了宗规。”
姜白瑕辩解,“她只是一个亲传弟子有什么资格惩戒芷儿。”
宋玺又道:“惊剑宗规第十条,亲传弟子有权对犯了宗规的弟子小惩。”
姜玉芷扯着嗓子道:“说我就说我,干嘛拉上我哥哥。再说了,谁知道你那些宗规是从哪里找来的。”
宋玺朗声道:“宗戒阁长老在此,我有没有说错,你可问长老。”
杨云去立刻应声,“这位小弟子说的一点没错。”
姜白瑕朝杨云去一拜,“长老,这件事,是我们兄妹的错,我们甘愿认罚。”
姜玉芷不甘,“哥哥,明……”
“芷儿,可以了。”姜白瑕打断了姜玉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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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玉芷不甘的看着姜月楼。
杨云去打发走了众人,杨云去对这姜氏兄妹道:“走吧!跟我去受罚。”
姜白瑕看着姜月楼,总觉得她很熟悉,但又想不起来是谁。
秋霞客居
夜晚,姜月楼坐在房间的窗边,桌子上已倒了些酒壶。
姜月楼将手伸出窗外,感受着风,低头一看,下面就是万丈悬崖。
“哐当、哐当。”静静的夜晚,姜月楼的房门被敲响。
倚在窗边的美人看了不甚在意的看了一眼房门,懒散的说了个“进”。
李玄策推门进去,屋内黑漆漆的,房间的青纱帐都被放下了。
李玄策问:“怎么也不点灯。”他走到火烛旁边,放下剑,准备点灯。
“别点了。”这句话有些凄凉。
李玄策拂开层层纱帐走过去,月光洒在窗边女子的身上,与白衣相衬。月亮好像也格外的偏爱美人。
姜月楼身上的月光纱在夜晚会很白很美,似下一刻,窗前的人就要乘风飞去。
不觉,李玄策失了神,回过神后,轻笑。似在嘲笑他自己。
姜月楼见李玄策来了跌撞的走下榻。
李玄策看着眼前的女子,眼神清明,可看行动,明显是醉了。
姜月楼走不稳,李玄策上前去,人扑在了他的怀里。酒香四溢。
姜月楼看着李玄策,晃了一下手上的酒瓶,“师兄,喝酒。”
李玄策从未见过姜月楼这个模样,他哄着人,“乖,告诉师兄,怎么了。”
李玄策感觉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哄过人。
李玄策将人抱到窗前的矮榻上,自己收拾起了桌上的狼藉。
姜月楼靠在窗边看着李玄策收拾。
“师兄,你怎么回来了。”
李玄策拾起最后一个酒瓶子,“我不放心,所以回来早些。”
他去苍蓝洲办些事情,日夜兼程回来的。
李玄策将酒瓶搬到外面,又散了些香,去去酒味。
做完这些,李玄策坐上矮榻,他问:“想家了。”
姜月楼喝了口酒,望着窗外,凄美的落泪。
“是,我想家了。”
她看着云落他们每年都能回家与家人团聚,总是会想起她的家人。
人族的寿数虽然不如修行者和其他种族那么长,但最少也有千年之久。
李玄策起身,心疼的为姜月楼擦去眼泪,问:“那你要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