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太夺下酒瓶子。
“帮?咱是机关算尽,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啊!”许老头又夺回酒瓶子,喝了一口。
“这倒是是咋了,你说啊!急死个人呢!”
许老太懵了,什么时候也没有见过许老头这样啊!
“唉,老太婆呀!老二算是白死了。那人知道啦!知道咱一直亏欠着从舟。咱家现在钱又丢了,以后那人也不会支助我们了。咱家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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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老头想着刚出生就死了的儿子,悲从中来。
“你没有跟那人说,一个巴掌伸出来,手指头还不一样长呢。咋就能说我亏欠他他呢?这年头谁家对待孩子不都这样吗?”
许老太还帮着找理由。
“咱从心里说,咱没亏待过从舟,这话你信吗?
尤其是人家不是从打听来的,而是亲眼看见了人啊!
前段时间,村儿里新来的支书相中了多多,要娶多多。在知道多多有对象的情况下,还死缠烂打,还偷拿许多多的信。
要我说那村支书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多多对象可厉害了,旅长啊!一破支书你支吧,蹦跶啥?
这不偷信的事儿就告到公社主任那了。那公社主任也不是个好东西,还护着那村支书。
你说多多人家对象能干吗?直接电话打到市里了。你猜谁下来查这个事的?就是那人啊!
他一到村里,这从舟的啥事儿还能瞒得住?
唉,咱家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许老头伤心的靠着墙,酒劲上来了,有点困。
“那我的老二不是白死了?不行,那我不能干。”许老太也哭了出来。
“当初不是咱猪油蒙了心,为了博富贵,亲自把老二送去的,也不是人家逼的,你找谁评理去?
找从舟,那前几天我们下乡的时候,他对咱啥样儿你忘了?
估计也是知道了。从小咱就没养过他,他还能念咱好。
这件事儿说来说去。就怪那个搅家精陈荷花,要不是她养的好儿子去抢多多的鸡蛋,推伤多多。多多能去医院,从舟能跟咱分心要分家?
不是二有,三有进了派出所,咱能断亲?
再说这二有,他要不拉着三有走,及时给多多止了血,也不能闹出这些后续事。
咱的好日子都让陈荷花是搅家精,这二有和三有给方没有了。
要我说以后也不用管二有和三有了,咱也别折腾了,我好好上班儿,攒点儿钱,咱俩还留着过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