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怜,她可怜是我造成的吗?为什么让我牺牲我和我男人的幸福来成全你闺女?
你倒是能分里外拐,你咋不说你家东西都让给我呢?不让就是欺负你是吧?那也是你自作自受,你忘了在班车上跟别人说的话啦?
我就在班车上,听的真真的。你自己对别人说,是他们互相喜欢,要不是这旅长入了你家小花的眼,你才不同意呢!
这人都没有对上号,八字没有一撇呢!一天天你嘴里没有个把门的胡咧咧,你闺女嫁不出去跟别人没有关系,就是被你给坑了。
你还要诬陷我男人的名声,你哭两滴鳄鱼泪,哭一哭就完了?你说出天花来,我明天也要告到公社去。”
许多多对于敌人,从不心软。
“女同志,我跟你道歉,你饶了我娘吧!我娘不是有意的。”
小花上前哭着来跟许多多道歉。
许多多眯着眼睛看向小花,
“今天要是这个事没有说清楚,我男人要是不娶你,是不是就会无端背上耍流氓的罪名了?
我们的家庭,我男人的前途都会被因为你娘这不是有意的而葬送,谁赔我?
你别在这装无辜,扮柔弱,你娘冤枉人的时候你不拦着你娘,现在你娘没有理了你出来轻描淡写一句不是有意的,就完了?
你一句你娘不是有意的,我们就得原谅她?
坑的可不是你了,你在这站着说话倒是不腰疼。
刚才知道认错了人,你娘要是马上认了,我还当她不是有意的。明明知道错了,还在这耍臭无赖逼我男人娶你,你自己问问你娘,她安的什么心?当谁都是傻子吗?”
一句不是有意的,就过去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中年妇女被许多多的战斗力吓到停止了哭泣。小花无助哭着看向一排长。
一排长低头想了想,上前一步走,向小花敬了一个军礼。
“小花同志,我叫高华,18岁当兵,今年23岁,五年兵,现在是排长。一个月津贴是15元。
我是家里老大,下面有三个弟弟和一个妹妹,父母身体不好干不了农活,我得帮着我爹娘,照顾下面的弟弟妹妹长大成人,所以负担比较重,每月津贴需要寄回家十元。
小主,
剩下的津贴,这些年大多数也捐给牺牲的战友家了,手里也没有剩下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