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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做这些没什么意义的比较,你是你,他是他而已。”
玉足踩在软绵的雕花地毯上,她眸中风情流转,“况且,他不是被你舍弃给林倾暖那丫头了吗?”
在她面前,也敢做这阴奉阳违之事,活腻了。
苏锦遥的心瞬间提了起来,但见她只是随意一说,并无拿他开罪的意思,这才微微放心。
在海江县,他的确是故意的。
云瑾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又不能直接杀了,他便索性装作忘了他,将他扔给了苏倾暖。
爱杀爱剐,和他可没关系。
“她现在叫苏倾暖,成了我妹妹了。”
不想多说云瑾,他便顾左右而言他。
初凌渺拢了拢滑到香肩处的轻纱,眼角噙出一抹讽笑,“要不是你妹妹,你不早就盯上了?”
“怎么会?”
苏锦遥亦起身,走过去搂住她窈窕玲珑的腰身,哑着嗓音垂眸看她,半真半假的表露心迹,“我的心里,从来都只有你。”
一丝惋惜极快的划过眼底。
苏倾暖那个丫头片子,虽然比起初凌渺少了些妩媚风情,可那模样,那身段,真真是长到了他心坎儿里。
若非她身上也流着苏家的血,他高低弄到手。
“行了,只要你将这次的事办好,本座如你的意,让你爽个够。”
初凌渺柔若无骨的靠在他肩侧,媚眼如丝般缠向他,唇角勾起一抹妩媚的薄笑。
如果你有命活下来的话。
对上那双能蛊惑人心的眸子,苏锦遥的喉结不自觉滑动了一下,“你放心,到手的猎物,一个也跑不了。”
他暧昧的挑起她的发丝,故意放在鼻端嗅了嗅,“到时候,圣女殿下可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他会将她圈养在宫里,让她尝尝被日夜不停折磨的滋味,好报这些年他在她跟前,委曲求全之仇。
想想就大快人心。
初凌渺别有意味的笑了下,不疾不徐的穿上外衫,然后将一头墨瀑绾成一个简单的发髻。
“本座等你和古护法的好消息哦!”
言罢,她款款走进暗道,很快消失在了昏暗的深处。
————
京郊某别院!
初凌渺刚进院门,一名女子便低眉顺眼的迎了上来,“圣女殿下,您回来了。”
“嗯!”
她径直踏入宽敞明亮的前厅,旋身坐在富丽如龙椅的主位上,扬眉看向下方的女子。
“落青,那小丫头怎么样了?”
这个筹码,现在还不是拿出来的时候。
落青回道,“还在地牢关着,没闹腾。”
明明只有七八岁的年纪,可从大楚到江夏,除了刚开始逃跑过一回,那小丫头便一直安静的很。
倒是避免了受皮肉之苦。
见初凌渺面色不大好看,她斟酌着问,“古护法和苏锦遥,没察觉到什么吧?”
从这次圣女殿下来江夏,没住在二皇子府,她就敏感的猜到了不寻常。
“两个自以为是的蠢货,能发现什么?”
初凌渺嗤笑,丝毫不掩轻蔑之意,“本座倒没想到,原来这古护法,竟是当年那位惯会见风使舵的姑母。”
这倒也好,初荇和初凝都在江夏,就差她那位做事瞻前顾后、畏手畏脚的父亲了。
“如果她不招惹本座,本座倒是不介意放她一马,但她既然算计到本座头上了,本座不妨就同她新仇旧恨,一起算上一算。”
初家当年未了之事,也该有一个结束了。
落青直觉这些不该是她了解的,便恭顺问道,“圣女殿下,那我们现在需要做什么?”
“何需我们做什么?”
初凌渺冷冷抬眼,“让那对母子和大魏堂堂国师作本座的马前卒,替本座出生入死,不更好么?”
都是羽家不成器的东西,就让他们和当年的羽氏王朝,一起去地下团聚好了。
比起没落的需要隐姓埋名,才能活下去的羽氏,她还是喜欢“初”这个姓氏。
她和哥哥,就是承天之命,掌管这天下的第一代“天皇”。
“等他们两败俱伤,本座再出来收拾残局,就省事多了。”
元鹤不过是她抛出的诱饵,吸引那些鱼儿上钩罢了。
他们杀的越凶,才越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