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以为,他想得到她,只是想得到她的身子。
可后来他得到了,才发现,他更想要的,是她的心。
可偏偏,她却不止他一个男人。
有了他,有了苏家那个男人,还不够,她竟还惦记着云顼,他的皇兄。
他平生最为讨厌之人。
亦或者说,最为嫉妒之人。
凌缈并未生气,反而像猛兽看到猎物一般,眼中泛出幽幽光泽,“那个破孩子,身上的确有股致命的吸引力。”
真是越看,越想要。
云瑾冷笑,“若我那皇兄知道,有个女人从小到大一直在某个角落注视着他,还对他虎视眈眈,你说以他的性子,会不会想杀了你?”
“想不想杀我,我不知道,”凌缈悠然开口,“但他现在很想找到我,却是真的。”
她忽而媚笑如花,“希望他喜欢我送给他的这份礼物。”
同他对手,还真是一件让人愉悦的事。
“既想将事情闹大,你何不让江州也像荆州一般?”云瑾敛下心底的不快,开口建议。
能毁了云顼的事,他绝不会吝啬说话。
“急什么?”凌缈慢条斯理的收回了放在他身上的手,“云顼很警惕,已经让江州那边做了防范,我们的人很难混进去,但只要荆州瘟疫控制不住,早晚会蔓延到江州,我们只需静观其变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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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康宫!
兰王一脸愁色的看向兰太后,见她始终捻着佛珠,沉默不语,他忍不住开口,“皇姑母,您说话啊!”
他都坐了小半个时辰了,可她却始终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
捻着佛珠的手微顿,兰太后缓缓睁眼,声音疲惫无力,“你让哀家说什么?”
她淡淡扫了他一眼,“哀家之前的话,你们都当耳旁风,现在出事了,又巴巴跑过来,哀家能有什么法子?”
“可——可现在妹妹执掌六宫之权被夺,还被禁了足,荆州那边又出了事,侄儿打听了好些天才知道,章京和知州都被云顼杀了,咱们在荆州的势力也被云顼掣肘,现在该怎么办?”
兰王心烦意乱的起身走了几步,忽而试探开口,“要不我们派人将云顼给杀了?”
闻言,兰太后眼中沉色浮起,“除了暗杀,你就没别的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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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下眼皮,隐去了情绪,“他若那么容易死,早就死了,何必等到现在?”
“您手里不是还有密影吗?”兰王立刻开口,“密影出动,云顼想不死都难。”
他有种预感,云顼若不除,他们兰家迟早要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