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慕余大言不惭:“要让你能放纵地叫出来。”
每天对着她,许慕余自问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就像当初忍着只亲咬她的嘴角一样,只要放纵,连他也不能保证会到何种程度。
“谁、谁准你这么吹嘘自己!”
莞春草趴在他胸口上,听着他同样跳得很快的心跳声,红着耳根说:“都是借口。”
“那就不要每次都求饶。”
许慕余不留情地捏起她的下巴:“是谁每次都咬紧唇哭着求我不要了。”
“流氓!”
莞春草匆忙捂住他的嘴:“我才没有每次都求饶。我,我也没求。”
许慕余嘴角一勾,伸出舌尖在她手心又舔了舔:“下次直接喊出来,我想听。”
莞春草急忙缩回手:“你怎么,你现在怎么这样了!”
太流氓了!
“你看,你看我的戒指都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