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舌吻了五分钟。”
“滚。”
陈设的店跟别墅这边完全两个方向,一点不顺路。
再者一个装修店,能有什么好玩的。
但是关白舒约了许慕余,许慕余应约了,莞春草在家待得无聊,还不如去陈设店里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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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也看看陈设的店在哪。
看店在哪是假,在家里绝对待不下去才是真。
哪哪都是许慕余的气息,哪哪都让她管不住心思。
莞春草一到店,就找到了陈设店里的沙发,横上去了。
陈设看她这个死样子,恨不得给她一脚:“装什么大度,还不如一块跟着去了。”
“那不行,他们两个的事,我不好掺和。”
莞春草踢掉鞋子,躺在沙发上,就什么也不想干了,两只眼睛直愣愣地望着天花板:“他们都是过去的事了,我没什么可担心的。”
“那你这个死样子给谁看。”
阿毛和阿力去附近的小区给人装窗户去了,陈设今天负责看店和算账。
他坐在柜台前拿出计算器和票据,边算账边和莞春草闲聊:“明明心里计较得不行。”
莞春草嘴巴动了动,半天了才说:“我没说我介意。”
“是是是,你没介意,是我介意好吧。”
陈设懒得揭穿她,又好奇地问:“他们谈多久了?”
莞春草转头纠正他:“是以前谈过。”
“好吧好吧,那他们‘以前’谈过多长时间?”
陈设把“以前”这两个字咬得重一点:“总不能是谈了一个小时就分开吧。”
莞春草又转回去接着看天花板:“不知道。”
“什么?”
陈设按计算器的手停在半空:“他没主动交代?都去见面了还不主动交代?”
莞春草双手交叠放在肚子上很安详:“是我没问。”
“你是傻了还是疯了,你老公的前任你都不问?”
陈设觉得她就是傻了:“要是他们今天不是单纯的见面,只叙旧。然后叙着叙着,又好了呢?”
“男人,都是恋旧的,人家指不定还是什么白月光,什么朱砂痣,什么心头血,什么爱而不得的,层层加码,你能保证他们不会聊着聊着就又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