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春草跟着说:“我们将来还可以一起去旅游。”
“我们去吃一些美食,去看一些没看过的风景。”
许慕余笑说:“我的腿更好的话,我们还可以去看看大海去看看草原。”
他们渐渐放松下来,莞春草靠回躺椅上,还说:“我们以后可以做很多很多的事,我们一起去旅游一起去吃美食,还可以天天在家什么也不干。”
许慕余也坐在轮椅上再一起看向夜空:“一定会有数不清的事等着我们去遇见,如果我的腿允许。”
“你的腿怎么不允许了,咱们的日子还长着呢。”
莞春草举着酒杯说:“咱们会一年比一年老,这样做过的事也一年比一年多。将来不只是去旅游去吃好吃的,看海看大草原啊,这些都不在话下。我们还可以生儿育女,做更多我们想做的事。”
许慕余倒没想过:“生儿育女?”
“啊,可不是,到时候我们想生就生,不想生就不生。”
莞春草说:“咱们可以做的事多了去了。”
许慕余有些犹豫:“我们,怎么生?”
“什么怎么生,就这么生啊。”
莞春草一口喝下酒杯里的酒:“你的那个放进我的那个来,咱们再那个什么一下,上头了就再一下,你来我往的,混合混合,然后等到它们一结合,不就能生了。”
“……”
“……”
空气安静了那么两秒。
又静了两秒。
莞春草尴尬地一拳打在许慕余的胳膊上:“接话啊……”
她就是话赶话的赶到这了,他接话啊!
许慕余也尴尬:“我……不知道说什么……”
空气再次安静下来了。
尴尬也蔓延开来。
直至把人都淹没。
“那个什么,天凉了我们回房吧。”
“是啊天快亮了,我们是该睡觉了。”
两个空酒杯被匆匆丢下,桌上只剩两声尴尬的空响,酒杯的主人已经快步回房了。
莞春草推着许慕余,许慕余坐在轮椅上,从阳台回到房间。
进了房间,到现在躺在床上,两人还是尴尬地保持着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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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靠近一点,就能想起刚刚尴尬的对话。
他们尴尬得连灯也没关。
灯没关,更能看得到对方了。
对方的呼吸也变得那么清晰了。
许慕余听着身边人的呼吸,僵硬得一动不敢动,耳朵是热的,脑子里都是莞春草刚才说的话。
莞春草躺在许慕余身边同样的僵硬,想起刚才无意说出口的话,更觉脸红。
他们僵硬得都快跟床板一样硬,快跟床组成一体了。
说句话吧。
不说话更尴尬了。
哪怕是看对方一眼,说一声刚才的都是误会。
都是他们说错了他们听错了,他们也不会那样,都是误会。
说开了就好了。
说他们不会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