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喝酒了?”
说起莞春草的酒量,陈设记忆犹新:“想当年我第一次跟个老板去谈我人生中的第一笔生意,就那么巧的,在那个酒吧遇上了她,她全程一共就喝了两滴酒。”
“就两滴还叫渣渣的。”
“她说什么是来练胆的,顺带来学喝酒,还说是什么原因来着她不会喝酒。”
“她爸妈不让喝。”
许慕余很快就接过陈设的话,他想起了上次莞春草说过她和陈设在酒吧遇见的事:“你们在酒吧遇上了?”
陈设听得出来许慕余是想问有没有发生什么。
哪能什么也没发生,陈设人生的第一笔生意就是莞春草帮忙拿下的。
陈设说:“当时我年轻,头一回谈生意什么都不知道跟个愣头青一样,跟那老板死活在那磨半天人就是不松口。”
“正好她来了,我们打了招呼,她知道了我的情况,当时就坐下了。”
“还扮成我的二奶。”
“你是说,”
许慕余以为自己听错:“你的?”
陈设让许慕余别激动:“都是演的都是演的。”
许慕余没有激动,他只是拿起了菜刀继续切菜:“后来呢?为什么她要扮成你的,你的第三者。”
他还是有点难以把那个词说出口。
“谈生意不就是这样,人家老板左拥右抱的,就你一个愣头青连敬酒都不会。人家给你点个美女你也推三阻四,人一看你就不是同类人,凭什么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