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怎么玩啊？”她巫师帽下的神秘优雅的营业表情缓缓崩碎，凡妮莎的眼睛中闪过一丝狡黠，她期盼的说道：“我也想玩。”

……

另一边，因为举办游戏而临时封锁的餐厅里。带着笑脸面具的裘克默默看着长桌对面的玛格丽莎，情绪低落的他一声不吭。

自从被镪水毁容之后，裘克出门始终带着那副笑脸面具。当他看到玛格丽莎的第一眼时，他柔软的心仿佛被人攥紧。

卑微的爱恋者往往没有和故人拥抱的勇气，裘克只敢默默看着她走进餐厅，坐在了自己对面的那张椅子上。

或许，正常人的反应会是走上前去，对着这个略显怯懦不安的女孩说话。但那一句“嗨，玛格丽莎。”始终就是滞留在他口中，他想起了自己丑陋的脸庞还有残疾的腿。

片刻翻涌的勇气迅速被打散，裘克的嘴唇微微耸动，灰败和自卑不知不觉涌上心头。

还在“喧嚣”马戏团生活的那段日子里，裘克始终都是最缓慢且狼狈的那一个。哭泣小丑的作用就是让观众们肆意发泄心中的恶，所以裘克在每场表演过后都是脏兮兮的。

——那些烂菜叶和臭鸡蛋就是观众们送给他的“小礼物”。

作为“小丑”，他自然是成功的。裘克可以调动观众们的情绪，随后在嘘声中迅速离场，把火热的舞台交给他的同事们。

但作为作为裘克这个人的时候，他往往是失败的。 听着自己上台时台下传来的嘘声，还有躲在幕后瑟吉上台时的阵阵欢呼，裘克只敢自己躲在角落偷偷抹眼泪。

很窝囊对吧，但这是裘克的工作日常。在又一次被言语刺穿防备之后，裘克默默的站在台上看着下面的男人。

“你的父母一定很不喜欢你！对吧！”男人的叫喊换来阵阵笑声，他洋洋得意的继续喊道：“当你在台上卖力表演的时候，你可曾想过自己悲惨的人生呢？”

“毕竟……”他看了一眼裘克空荡荡的裤腿和底下的金属义肢，眼神中带有嘲弄“离开了这里，你根本活不下去对吧？”

欢呼声愈发激烈，观众们根本不会在乎这些话的尖锐性。毕竟……这个环节就是观众们“通力合作”，一起把台上的小丑骂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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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这个小丑经历的灰暗遭遇，还有孤零零站在台上的心情没人在乎。

因为他是“小丑”啊，小丑就是被人拿来取笑的。这也是有人不爱看小丑表演的原因。

“你这个一事无成的Loser！快滚下台去吧！”男人的声音愈发高昂。裘克默默看着底下的观众，尽管他自己明白这只是工作，但是男人的话句句戳中了自己的心窝。

裘克的父母不爱他，所以将他卖给了马戏团。

裘克因为一场意外遭遇导致残疾。童年的他远远的看着别人又蹦又跳，而自己只能看着空荡荡的裤腿默默愣神。

裘克微微泛红的眼眶使得男人愈发卖力，最终伴随着一滴眼泪的滑落，台下的观众们发出欢呼。

“快让瑟吉出来！”观众们叫喊着。按照规则，此时的观众们可以指定某位马戏团成员返场“我们还想听他讲笑话！”

“快点换人！快点快点！”伴随着台下的喊声，裘克灰溜溜的下了台。

他默默缩在后台的角落里，虽然他的表演已经结束，但眼泪还是不争气的从眼角滑落，心中翻涌的酸楚使得他低下了头。

缺爱者总是祈求善良与爱意的关照，但它显然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