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是长命观的观主,他修建长命观是自己一个人修建的,我问他为什么不找人帮忙,他说没钱!”
“所以在我小时候的认知中就是我师父没钱,长命观也是没钱的。后来我师父临终时告诉我一个地址,我找过去是发现我师父存了一大笔钱!”
“也不能完全说是钱,还有一些股份,金银器物什么的。陆文文过来就是要那笔钱!”
“她说,我师父的风评不好,她可以帮我师父洗白,前提条件是那笔钱!”
“呵!我师父本就是光风霁月,光明磊落的一个人,何来洗白一说!”
陆云棠就在静静地听着。
萧无声很少提及他的师父,提起来的场景中总是温暖的。
陆文文口中的师父却是十恶不赦、侵占别人家产的恶人。
等到萧无声说完之后,两行清泪划过。
陆云棠作为一个倾听者,就这样陪着他。
直到天色已晚,陆云棠直接给商时序发了消息。
萧无声看到天色后有些不好意思:“云棠,现在晚了,我陪你下山!”
陆云棠看了一下手中的消息:“不用了!商时序已经过来了!”
果然,陆云棠话音一落,商时序就出现在眼帘了。
萧无声看了一眼:“你家商先生管这么紧,去古堡治病时都还跟着,现在没回家直接上山找人?”
陆云棠笑了笑:“我告诉他我的位置了!你这里也才堪堪收出一个可以住的地方,现在天气冷了,总不能直接住在四面都漏风的大厅吧?”
萧无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没办法,长命观已经很久没有住人人,现在都荒废了,要重新修整。那间房没有整理好之前我都是住帐篷的。”
商时序望着黄昏,层层叠叠的金光满天。
而陆云棠就站在许愿树下,一条一条许愿带的影子印在陆云棠身上。
二十多年前,有一根许愿带就是为她而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