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寒珏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说:“涂药膏的前序步骤应该是清创。”
“正巧。”暮寒珏贴在她耳边说,“作为你冒冒失失扯到了我伤口的补偿,罚你陪我再洗一次。”
说罢,不给余依还手或拒绝的机会,暮寒珏单手抱着余依站起来,另一只手向后扳动了花洒的开关。
温热的水帘浇在两人的身上,湿哒哒的衣服紧紧贴着身体,将内里的光景勾勒的朦朦胧胧。
浠沥沥的水花和淋漓的香汗交织在一起,彼此界限难分。
末了,余依脱力倚靠在暮寒珏怀中,暮寒珏坐在浴缸里,近乎贪婪地细嗅余依发丝上的香气。
“上一次看见你在泡澡,我就想这么做了。”
余依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无赖。”
她就知道,心疼男人就是倒霉的开始。
呜呜呜……
暮寒珏用腿顶了顶她,浴缸里的水升升降降,从边缘漫出。
“你才知道我是无赖么?”
……
余依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等到暮寒珏掀开被子上床时,不情不愿地给他挪了一个位置。
暮寒珏撑着头看她:“你准备怎么和伯父说我们的事?”
“怎么?”余依闻声睁开了眼睛,“怕我的软饭喂不饱你?”
暮寒珏低声笑了一下,“这不是随便问问么。”
余依翻了个白眼,懒洋洋地翻了个身,背对着暮寒珏说:“反正我之前答应了要帮爷爷带东西给我爸爸,顺便就一起说了。我爸什么脾气我最清楚,你少说话,别惹他生气。”
“嗯,听你的。”
暮寒珏隔着被子,将手搭在她腰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拍着:“假离婚那段时间,于放和于老爷子对你有过什么表示吗?”
余依想了想,摇摇头。
除了第一天晚上于放受池初禾之托把醉酒的她带回了家里休息之外,余依就再也没和于放有过联系。
至于于自修,更是没什么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