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锋利的弧度,只需要稍微用力一些就能轻易斩断一个成年人的喉管!
“啪——”一记重重的耳光狠狠打在徐夫人的脸上,泛起鲜红的巴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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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总朝着自己的妻子咆哮:“让你动手!没听到吗?”
暮寒珏一看徐夫人开始老老实实地扇人耳光,对狗咬狗的戏码也没什么兴趣,直接起身离了席。
暮景琛看着徐总这一副主动讨巴掌吃的狼狈样子,也缓缓地眯起了眼睛。
喝酒误事。
蠢人喝酒,更加误事。
暮景琛挑起一个好看的笑容,食指在桌上轻敲两下:“徐夫人可千万要抓住机会,新仇旧恨一起算算哈。唔,我听说在南城那边,病人出院后都是要放鞭炮去去晦气的。今天就辛苦徐总当一回炮仗,越响越好!”
一耳光接一耳光地落在男人脸上,臃肿的脸渐渐肿成猪头。
等到二十个耳光接近尾声,暮景琛端起酒杯朝着徐总抬了抬:“徐总是真男人,我敬你一杯。”
“不敢不敢……”肿成猪头的徐总又立马谄媚地干了杯中的酒液,口角的伤口被酒精烧得火辣辣的疼。
“但有句话,我得提醒徐总。”暮景琛懒散地放下酒杯,看着徐总道:“你口中不识好歹的女人,是我兄长明媒正娶的妻子,我们暮家的当家主母。”
他放低了语速,上扬的尾音是不容置喙的威胁:“如果再有人敢对我的长嫂出言不逊,我一定会亲手割下来他的舌头,喂、狗。”
……
散席,童彤和暮景琛一同回了他们曾经日夜纠缠的那栋小别墅里。
眼瞅着暮寒珏和余依的关系变成现在外界传言的那样,童彤已经没有了半点结婚的心思,满满的都是担忧。
“景琛……寒部和依依这到底是怎么了?依依不可能做出那么放浪形骸的事情出来……而寒部刚刚在席间又确实没有去否认那些传言的真实性……”
暮景琛攥住了她的手:“别担心。这件事确实奇怪,但我兄长和嫂子真心相爱又都是聪明人,他们这样做一定有这样做的道理。”
童彤皱眉:“可是……有什么事情值得他们抵上自己的声誉?”
“我也不清楚。”暮景琛叹息了一声,“不过,他们都是以身许国的人。很难说他们这样做会不会和那个组织沾上关系……”
或许,兄长和妻子其实是在谋划着下一盘大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