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和她说了那种话?”
隆悠言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娴然自得的表情令段旭洲怒从中来,紧锁着眉头盯着她。
她散漫地看着自己的指甲,懒懒抬起眼来看着段旭洲,挑唇道:“心疼了?”
隆悠言抱臂,脚尖勾着红底黑面高跟鞋打着转,戏谑地朝段旭洲笑:“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也是难为段少校你情深意浓这么多年,人家暮夫人可是不领你这个情呢。”
段旭洲的脸色在听到“暮夫人”这个称呼时瞬间难看了下来。
他定睛看着隆悠言那副写满了看戏的样子,抿了抿唇:“那是我的事。”
隆悠言傲气,只要没对余依造成什么实际伤害,暮寒珏在军区对她做的那些事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时间一长了,对段旭洲这个海外归国的高知少校完全不放在眼里。
她叉着腰,慢悠悠地说:“可是谁让你偏偏招惹了我呢?”
她轻轻地摸了摸段旭洲的肩。
段旭洲皱着眉头,默不作声地倾身躲开。
隆悠言好似无意般在他脸上扫了一圈,收回了自己悬在空中的手指:“你得承认,在对待余依这件事上,你并不磊落。”
“如果余依知道你在背后用了这种手段,就算离开了暮寒珏也不会施舍你一个多余的眼神吧?”
段旭洲咬了咬舌尖:“你想干什么?”
隆悠言道:“没关系,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我不会害你的。”
“你想要余依,而我的目标是暮寒珏。只要你按我说的做,我保证余依从今往后都是属于你一个人的。”
段旭洲心中微动,像是哪扇门忽然被打开,乍泄天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