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寒珏反应过来说的是他自己了。
那时候他为了隐藏身份,告诉余依自己叫“王玉”来着。
其实他蛮想为自己正名的。
那是个荒村,找到半口锅都不错了,调料都没有,怎么做好吃?
但是想想余依似乎是蛮记仇他当年恶劣的态度,暮寒珏先噤了声,关掉水龙头说。
“那他可真坏。”
“对啊。”余依晃荡着两只jiojio,说,“等我再找见他一定要爆捶他一顿。”
暮寒珏笑了笑。
早就被她捶了无数顿了。
“你大费周章找一个人就为了捶他一顿?”
“昂,不然我以身相许吗?”余依理直气壮道,“他还欠我条裙子。”
暮寒珏回身,湿漉漉的手撑着橱柜:“那如果他很喜欢你,怎么办?”
余依挑了挑眉:“喜欢我?怎么个喜欢法?”
“没你不行的那种。”
余依露出一个“卧槽有变态”的表情:“他天天骂我蠢还喜欢我?他是什么重度精神分裂症晚期吗?”
“再说了,你也不可能把我让给他的,这个问题没有意义。”余依过去勾住暮寒珏的脖子,几乎与他鼻尖相触。
“对吧?暮首长。”
暮寒珏环住她的腰,顺着她说道:“对。”
然后,暮寒珏在心里想,一定要狠狠捂紧了自己的马甲,千万不能掉。
否则……老婆要不保啊。
……
“爷爷。”于姣低着头站在主院的大厅前。
于自修坐在自己的太师椅上,手边放着一盏颜色浅淡的雨前龙井。
他看着于姣局促捏紧裙角的手,露着几根白须的眉毛凝了又凝。
这时,军靴的脚步声从大门外传来,越走越近。
于放走进来,站在门口前一点的位置对于自修鞠了一躬:“爷爷。”
“嗯。”于自修点了点头,让他直起身子来,“你先在旁边等一等,我有话和你妹妹说。”
“是。”
良久,于自修开口:“姣姣,做人最重要的是低调。”
于姣将头垂得更深,羞红的脸更体现着她此时的紧张不安。
“爷爷一直觉得你流落在外那么多年受了委屈,平日里对你骄纵一些也算是些补偿。但是咱们不能拿着手里的这点权柄去做欺人太甚的事,落人口实啊。”
于姣怯生生地抬起头,眼睛哭得肿成核桃,她哽咽着说:“爷爷,我只是一时着急,我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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