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个黑衣人进来,小僧这两日已经撤掉所有法坛和祭器。”既然桓杨这样问,肯定事出有因,每一个术师都信奉因果。
“缘遥已经发现了。”这个消息比信陵君死在廷尉司大牢里还要让人震惊,在冬日晚上,吓得景松一头的汗珠。
“接下来该怎么办?”
“勿需惊慌,缘遥定没有掌握真凭实据,做好你份内的事就好,从今日起,法师还是要小心谨慎。”跟景松比,桓杨淡定多了,他的淡定是经年累月积攒出来的,因为缘遥不动声色的威胁,他正好可以视而不见,再沿着缘遥铺好的台阶下来,缘遥的威胁恰恰提醒了他。
“父亲,在你被带走的那日,辛洛王妃和五殿下也来过府上。”桓安提醒道。
“可有说什么?”
“王妃辛洛?”桓杨抬头看了看桓安,又将目光递到管家景松身上,后宫之中的内室出宫到一个京官府上,这是少有的事,而且,还是嫡王子的王妃。桓杨的脸上挂满了警惕。
“五殿下送了些安神的香过来,没有说其他。”桓安接着说道。
“大概是五殿下为了避嫌,才与王妃娘娘一起出宫。”管家景松替王妃辛洛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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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熠在宝泽殿听到信陵君死去的消息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