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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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都是在讲上周考试的卷子,班主任拿奖金稳了,笑得更像是一个弥勒佛。
但蚩楠可就痛苦了,他放学被数学老师留堂,针对他的薄弱处开始一对一的辅导。
因为费执这次月考也及格了,九十一分,刚巧卡着及格点。
所以现在只有他一个人。
蚩楠太痛苦,晚饭都是封浅给他带的,他哭唧唧道:“姐,我不想读了,我想退学,我能赚钱,我只是不想再读书了呜呜呜。”
他很悲伤,也很饿,所以他选择悲伤地往往嘴里扒饭。
封浅表示她也无可奈何:“你可以去和阿爹阿娘商量。”
蚩楠更悲伤了,他能说不早说了吗?
但阿娘一句:“等熬过这一年上了大学就好了。”
阿爹一句:“有点学历在身上,以后在哪都好混。”
蚩楠就不太能说得出话了。
封浅惨过、死过、被追杀过,唯独没有学渣过,完全无法理解他的痛苦。
毕竟在她那堪称变态的理解能力下,不说数学物理这些小儿科,就是修仙界的炼丹炼器她也完全不在话下。
她拍了拍蚩楠的肩膀:“那你,慢慢加油。”
而星期一的晚自习还是数学。
蚩楠顿时露出了痛苦面具。
“姐,我还有好几道题,求求你,教教我,呜呜呜,那个恶魔说晚上要找我上去写。”
封浅就捏着笔,开始教他做卷子。
然后陆续回班的同学们,就发现了一个让他们跌掉眼镜的事。
以前不是在打游戏就是在睡觉的封浅,居然破天荒的,在下课时间拿起了笔,教另外一个更甚的蚩楠在做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