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了会手机,看到了那个视频,从头到尾看了两遍,他忍不住抹了一把脸。
当时秦明月说钢琴老师被封浅赶走的时候,他在干什么呢?
哦,事不关己地看着,看着父母、两个弟弟甚至于心情欠佳的大哥,理所应当地指责着封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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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时候不参与,又怎么不是另一种伤害?
一种帮凶?
也许他当时站出来说一句话,封浅就不会被指责。
然而他选择的是漠视……
他看着丹枫建筑得辉煌大气的校门,眼睛像是被什么灼了一下,不敢再在这里待着,开车离去。
不多时,秦秉的电话打过来,他接起。
“她同意了吗?”
“我……”没说。
剩下的两个字却怎么都有些说不口。
家里除了老爷子,秦秉就是最威严的人,他有些胆怯。
秦秉却像是已经猜到了:“她拒绝了。”
秦淮沉默。
历史再一次上演,他还是选择沉默,那边还是不问原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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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浅可不知道那两个人在怎么编排自己,当然,知道了也不在意,最多就是画个圈圈诅咒一下。
她看着再次发下来的数学随堂小卷,很自觉地开始写。
旁边的蚩楠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卷子,咬着笔,似乎就要把笔给咬碎。
数学老师看着封浅写卷子,满意地点头,转而盯上了蚩楠。
看他抓耳挠腮,但一个字憋不出来的样子就觉得来气,上前敲了敲他的桌子:“仔细着点审题,都是很基础的知识。”
蚩楠:……
他一气之下能做出来很多事情,杀人、跑出南疆、打上封家,但这个数学题,他真就一气之下气了一下……
做不出来,说什么都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