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许白梅来说,真是一个顶好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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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妗捂着脸,坐在房间里,前面是两个工作人员,正在对她例行盘问。
因为是匿名信,所以真实性这块也的确有待验证。
而姜妗一副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们,巴掌大的脸上,右半边看着明显比左边肿了一些,这并没有叫她的颜值有所降低。
反而透着一股让人心生怜惜的可怜劲,总令人觉得是自己委屈了她。
两个工作人员面面相觑,“这位同志,跟你关系……走得有些亲密的是信里说的那两位男同志吗?”
他们斟酌着用词,谨慎提问。
姜妗怯怯地开口,字词里透着不同于柔弱外貌的坚定,“我跟一起下乡的景知青是朋友之谊,因为我哥哥的关系,他也带着多照顾了我几分。”
“不知道为什么就被传成了这样龌龊的关系,是我连累了他,觉得对不起他。”说到这里,姜妗脸上的表情变得愧疚不已。
“至于商同志,只是我初来乍到,他几次三番出手帮忙,只是个很热心的同志。”从前可从没有人拿“热心”来形容商立燮。
“我这个人又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