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嘴唇已经干裂起皮,陈叔叔倒了一杯水一勺一勺地喂她,她也无动于衷,只是任由着温水从自己的嘴唇滑落。
陈叔叔终于是再也绷不住,一开始还只是压抑着哭泣,随后哽咽声音再也掩饰不住,哭出声来。
一个中年男人抑制不住的哭声,着实让我很是有些不是滋味。
“清雅,清雅你不要吓爸爸,爸爸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你要是就这么……,你让我怎么活下去啊清雅……”
床上的清雅神情哀伤,木木流下两行清泪:“我明明没有做过那种事情,明明不可能怀孕,甚至连医院的B超都说我肚子里根本没有东西。爸你找了那么多医生,没有一个敢冒着毁掉自己职业生涯的危险为我做手术拿走肚子里的东西,我真的撑不下去了……”
陈老板哭得更凶了:“是爸没有用找不到人帮你,让我的女儿受这么多的苦,你要是没了我怎么去下面面对你妈妈……”
“爸你不要做傻事……”
我咳嗽两声,打断了他们两个人的哭诉:“呃……她的病我有办法治。”
房间内顿时安静下来。
父女两人都转头直愣愣地看着我,像是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一样。
我指了指陈清雅的肚子:“她这肚子里面的,是个鬼胎,我刚刚将这鬼胎暂时困住了。但是要将这鬼胎打掉,还要费些功夫。”
陈清雅疑惑开口:“鬼…胎、是什么?”
“就是…阴物,不干净的东西。”我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陈老板抹了抹脸上的眼泪:“真、真的吗?”
“陈小姐现在身上已经不痛了吧。”我看了看陈清雅。
陈清雅点了点头。
我说道:“我有九成的把握,只不过陈小姐可能要吃些苦头。”
陈清雅立马答应:“还有什么苦头能比我现在受到的折磨更难熬的?”
我转头看了看陈老板。
陈老板半犹豫地点了点头。
我也没有再废话,再拖下去,我刚设的那个阵法就要被这个鬼胎冲破了。
我向陈老板要了一碗清水,从包里取出一张驱邪化煞符点燃,化成符水,随后取出一张镇鬼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