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听到皇上的称呼，晃了下神，问道：“皇上是在和我说？”

对于唐婉的质疑，皇上没有生气，反而好心地回道：“难道这里还有其他玄门大师？”

唐婉听皇上这么一说，便肯定皇上是在和自己说话。

但问题是“小大师”是个什么称呼？大师就大师怎么会是小大师。

虽然内心吐槽不断，但是唐婉却不敢问出口。

而是乖乖上前打量了一眼虚空道长，然后一张符纸趁他不备拍到了他的肩膀上。

虚空到底是玄门中人，符纸一上身，他马上感觉到了。

于是一脸气愤地质问唐婉：“你在老夫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唐婉看着气愤不已的虚空，面上也越发严肃起来：“你连我下的什么符都不知道，果然是个不学无术的家伙！”

她下的是真话符，哪怕是加强版的真话符，作为玄门中人也应该能感受的差不多，哪怕抵抗不了也不至于完全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