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的声音越说越低,不过她还是觉得康王这脑子分明有坑。
战王深深地看了唐婉一眼,颇为认真地解释道:“同父异母,母亲不同。”
最主要的就是母亲不同,康王那个蠢货大约是随了他亲娘了。
唐婉看了看战王,虽然战王这个说法也不一定有依据,但是好像也没法作其它解释。
不过唐婉更关心的是后续,于是自言自语道:“康王这次被禁足三个月,但是好像也没什么实质性损失。”
听起来很严重,但是三个月后一样还是风光无限的康王,康王不过是在府上关起门来安安静静地过三个月日子。
像战王府这样,这么大的院子都是自家的,三个月在家想干啥干啥,一样可以活的很滋润。
战王勾唇一笑道:“二小姐不必担心,本王和康王是一家子兄弟,自然不会看着康王被父皇这么对待,回头我去帮忙求求情。”
至于怎么求情,能不能求得皇上原谅,就不是做兄弟能做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