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伏特加干笑两声:“大哥不是那意思,奥尔德也是个人才,大哥怎么会给你不好的人,你出事还不是…”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伏特加戛然而止。
“贝里尼,你最近住哪,我帮你补点货?”
“…伏特加,你是不是以为转移话题就没事了?”
“你想做什么?”伏特加警惕。
“别怕嘛,伏特加你好歹是代号成员又是琴酒身边的红人,我能做什么呀,不过就是提醒你一句…出门小心点~”
伏特加:“!”
他刚要开口解释,电话已经挂断。
出了点气,梨奈心情舒畅不少。
她刚翻出薯片拆开,熟悉的铃声响起,今天的好心情彻底没了。
“Boss大人。”
“…”
——
安室透和苏格兰回来时房子空空如也,两人对视一眼,以为梨奈带着他又去出任务了,吃过饭各自回房间处理工作,组织和公安双份的。
凌晨,一声门铃打破沉寂,安室透停下分析工作竖着耳朵倾听,门铃响过一次后再无动静,好像是他的错觉。
他停下思考下楼查看。
门外传来细微的窸窣声,他正色,放轻脚步走到门口从猫眼观察,正前方空着并没有人,正在他猜测是不是恶作剧时,一只染血的手自侧面突然出现拍在猫眼上,鬼片氛围感顿时上来。
大晚上来这出即使公安先生的心理素质强大,也不免惊了下。
“…开门,是我。”
虚弱的声音穿透门板,安室透心道果然如此,是贝里尼的恶作剧。
打开门,少女坐在门侧,脸白如纸,看上去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她一只手捂着不断出血的大腿,抬头冲他笑了下:“吓到了吗?抱歉…”
安室透立时蹲在她面前检查伤势,只有大腿外侧又道伤口,没有伤及动脉,照理说不会让她这么虚弱,还有其他伤吗?
“不介意的话能扶我进去嘛?我实在没力气了。”
他回神,默默将她拦腰抱起进入屋子。
绿川光听到动静闻声站在楼梯口,看见幼驯染将浑身是血的人抱进来,他瞳孔收缩,快步下楼找急救箱。
梨奈靠在床上,看着两位公安先生帮自己处理伤口她还有心情调侃,“被你们看光了呢。”
安室透顿住,小麦色的手臂将白皙无瑕的肌肤衬得越发刺眼。
“哎呀呀,问题确实蛮大,苏格兰你不会吃醋吧?”
苏格兰目光沉沉,严肃道:“伤势重要。”
替她消完毒缠上绷带后,他不经意问道:“怎么伤的,短短两天出现这么多事,就算琴酒那边不说,我也觉得失职。”
以伤口的方向来看,更像是她自己用刀子划伤的,可她为什么要那么做呢?
“是啊是啊,这样回情报组人家会以为我能力不够被赶回去,多没面子~”安室透打配合。
“怎么,打算帮我报仇?”
绿川光无声默认,安室透则说了个实话:“报仇谈不上,贝里尼大人在组织地位特殊,能让你吃亏的人我恐怕还做不到帮你报仇,不过苏格兰有心的话我可以帮忙提供情报~”
梨奈好笑,波本这时还不忘维持人设。
“说的不错,现在的你们还差得远。”
安室透的笑容消失:“嘛,虽然是实话,不过还真是让人不爽啊。”
“波本你有这个心就好了,千万要记住今天说的话啊。”
安室透心里思索她说这话的意思。
她这是还想他们给她报仇?听起来像是暂时忍耐,再伺机出动。
她对组织中的某人心生怨恨,或者说对组织心存怨怼?
如此的话是否可以吸取她成为线人?hiro多次说她看起来与普通少女无异,陷身组织或许有苦衷,以前他嗤之以鼻。
见过雪莉后渐渐改变想法,爱莲娜他们加入组织或许有错,可出生在组织的雪莉酒有错吗?
爱莲娜夫妻死后被组织接进组织监护掌控人生的宫野姐妹不无辜吗?
如果贝里尼明面上的身份不是造假,那么她跟宫野姐妹有什么区别?
若她没有犯下不可饶恕的大错,洗白未必不行。
“哎,有伤口就不漂亮了,回头再去炸几间实验室好了。”她笑着抚摸绷带,笑意却不达眼底。
“需要帮忙吗?”美国那边的实验室炸了他们也无法获取多少有用的信息。
如果是日本这边的,能操作的东西就多了,未必不能调查出组织到处建立私人实验室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