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宽没说话了,这事儿他知道,但起因还是因为你要给人家下毒来着。
但他和程安策的关系并非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么简单,所以这扫兴的话他没说出口。
只问道:“你又想对她下手?上次的事是个例外,我只管护着你,其他的我不插手了。”
程安策指节在废腿上敲着,毫无知觉,他幽幽开口:“上次是一时兴起,对付一个妇人而已,杀鸡焉用牛刀。”
怀宽:……我没怀疑错,你这话我听着不舒服,明显是在报复,你这个小心眼的男人!
“听说她最近风头挺盛,我刚回京没赶上,你让人去打听打听。”
身边人没回话,推着他转了个弯,走了。
这个小插曲于微转身就抛开了。
伙计陆续上菜,色香味俱全,和平时府里吃的感觉很不一样。
徐涵干了五碗大米饭,于微生怕把人撑坏了。
非要让于微总结一点,那就是家花没有野花香吧。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外头敲门声响起,刘嬷嬷打开门,门口是个面生的姑娘,穿着打扮和行为举止都像贵府的侍女。
吃饭的几个人都停下筷子望过去。
那侍女行完礼后嫣然一笑:“奴婢是郑惠公府老夫人的侍女,老夫人也在这酒楼吃饭,奴婢奉老夫人之命,给夫人和几位少爷姑娘送几道菜式和点心,都是醉仙楼的招牌。”
郑惠公老夫人,是皇后的生母,也是于微上次在老太太寿宴上比较聊得来的那位老夫人。
如今这个状况,聊得来先放一边,皇后的生母如此关照她一个妇人,光是投眼缘这个说法在于微这里未免过于牵强。
她心思一动,起身道过谢后,又问:“既然老夫人也在此处,倒是缘分,不知可否方便让我去和老夫人见个礼?”
几个孩子目光又看向于微,心有疑问却不好在这个时候问出来。
酒楼的伙计鱼贯而入上了几盘精致菜色和点心后直接离开。
那侍女也跟着回了句:“今日只有郑惠公和老夫人在二楼天字间,夫人一人去倒是方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