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媳妇是个跋扈的,以为三个小贼就是提前拿走了宝贝,怒喝一声就挥着铁锹莽冲上去抓人,三个小伙倒霉背锅还有嘴说不清,只能被迫对抗,两伙人就这么直接干了起来,这不动静就搞得有点大了,一不小心就吓到了路过的路人。
一声“啊啊啊啊,有鬼啊”的尖叫声十分响亮又突兀,沈红沅在屋顶,看着那路人一边狂跑一边大喊大叫,紧接着屋内两拨打得衣服乱七八糟,脸上带伤这肿那也肿的小贼们似乎也一样被他弄出来的大嗓门吓到了,本来就心虚的他们齐齐对视一眼停下了打人的动作,下一秒又齐齐奔向出口跑路,一个一个就跟下饺子似的从围墙上跳下四散而逃。
等他们跑了之后,路人也消失在街尾不见了,小街上住在附近被叫喊声吵醒的人推门出来破口大骂。
好在出来的人不多,见街上空荡荡没啥人又骂骂咧咧回屋睡觉了。
范家没了这些扰人的家伙顷刻间安静下来。
还别说,这一晚上可真热闹。
想着待会可能还会来人,沈红沅火速出了空间又下了屋顶,麻溜奔向第三处藏宝地,这茅坑就是老大爷的最爱,据植物小弟们说,范大胆他爸往墙壁里面藏了五根金条以及十个袁大头,有生在茅坑里面的植物小弟作弊,她找的又快又准,东西挪进空间又把墙壁恢复原样。
外面扫货完毕,沈红沅进了屋里,她打开手电筒四处照,果然空了很多,电视柜上的电视没了,收音机缝纫机暖壶这些都被搬得一干二净,就剩下一下木制家具和一些零零散散不值钱的东西,不过也不是没好东西,其中一个黄花梨木灯具、书柜跟梳妆台,她就不客气挪进空间了。
挪完东西,她爬上房梁,这里搜搜那里碰碰,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一个钱袋,她没看直接放空间,梁上过了就是各个房间的墙壁跟地下,沈红沅在一个卧室里面找到女人家用的首饰,全是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好宝贝,翡翠戒指、金步摇金项圈、珠串钗环等在手电筒亮光下格外闪耀,一看就是女人家藏的,不过没仔细再看,她全存进空间里,存完继续找,不过接下来就没什么大收获了,除了翻到的零零散散的钱票,范家差不多没啥好东西了。
范家找完,隔壁几家她也没放过,还留有无辜家属住的略过,没人住的都查了个遍,不过收获到底比不上范家,几家加起来只弄到共二十来根金条,共两千多元,以及一堆票。
眼见天灰蒙蒙微亮,沈红沅果断撤退,回去途中她还撞见一波同样从范家出来的人,不过这波人嘴上骂骂咧咧,一看就是没收获。
沈红沅隐蔽在角落看的笑嘻嘻爽歪歪,等人走了疾速奔向招待所麻溜爬回房间。
进屋后也没看空间里的那些收获,就换上衣服睡觉养足精神了,毕竟她早就跟景聿约好,早上九点去省城大学逛一逛,顺便看一看能不能好运忽悠到一些成分不大好的农学教授回大队当牛马!
在乡下当有尊严的半自由人,怎么说也比在城里扫厕所全家接受随处可见的精神侮辱以及时不时来袭的身体攻击强得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