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妜闻言挑了挑眉，“看人真准。”

“这么说，他真的上阵杀过敌？”得到答案的褚卿更加不解了。

他在战场从未见过霍晏这样的人，别说见了，就连听都没有听说过，历史上也未曾出现，按理来说这样的人物应该名扬天下才对。

“嗯，杀过，但杀的不是你想象中的敌，而且那已经是很早很早很早以前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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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早？”

“成千上万个你那么早吧。”

“......”

霍妜在心里默默补充，她可没有说谎也没有夸大其词，老爸上战场确实已经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

而且他上阵杀的也不是人，是一种十分可怕的生物。

也多亏了霍晏，现在的人间才能安宁，否则天界会一直焦头烂额，不管哪个世界，人类也不会再有心思为了点地盘小打小闹，忙着东躲西藏保命都来不及。

霍妜没有明说，但透露出来的细节也足够令人遐想了。

如果不把她的话当作玩笑的话......

褚卿细长的睫毛颤了颤。

那似乎霍晏说得对，他区区人类王爷的身份，确实有点配不上霍妜。

“你在想什么？”霍妜忽然凑近他跟前，“不会在想什么配得上配不上的东西吧？”

褚卿看着那张在眼前放大的脸，神情微愣，“你听到我在想什么了？”

“没啊，我猜的。”

都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不说褚卿动动眼皮她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吧，大部分时候还是能猜到点的。

霍妜贼兮兮的伸手戳了戳他的腹部，“那要是我和我爹娘没有什么特殊的身份，就是再普通不过的平民百姓，你会觉得我配不上你？”

“自然不会。”

他要是心悦于谁，看的自然不是家世背景，也不需要娶权臣的妻子来稳固地位。

话都聊到这了，霍妜开始每个恋爱中女生必问的送命题：“那如果我什么本事都没有呢，连那种看一眼玄画就学会的本事都没有，也没有武功，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