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覃古没再问,跟着暗浔离开了食堂,反正他这一整天都不能进行和绘画有关的事了。
暗浔直接来到宿舍的五楼,公共休息区,因为此时正是下午上课的时间,五楼并没有其他人。
“就是这间。”暗浔在走廊最深处的小房间停下,正是之前王覃古进不去的那间房。
“这门打不开。”王覃古又试了试,还是打不开。
暗浔奇怪地瞥了他一眼,似乎在问为什么非要转把手。他和之前踹开宿管房间的门一样,踹开了这间房间的门。
但是上次是木板门,这次是铁门。
“……”王覃古再一次刷新对暗浔的看法,看了眼倒塌在地上的铁门,默默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小画室,但其实更像是卧房。从门口进去,就是一张单人床,和学员宿舍房间的床差不多大小。
床边摆着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在桌子边上,是一块画布。
画布整体的背景是深蓝色的,用一块块色块填补,在蓝色里面,夹杂着扭曲的白色,隐约构成两道交叠的白色身影。
这张画没有署名,就这样静静地摆在房间里面。
“这幅画……”王覃古看着画布上的白影,莫名地就想起在监控录像里看见画面。
“就是你想的那样。”暗浔走到床边的桌子前翻找着。
桌子上面很乱,各种关于油画的书籍摆在上面,还有几管已经干涸的颜料,硬得像石块那样。
“这里是齐康顺的临时画室,也是他作案最多的地方。”暗浔从一堆书籍里面找出一本相册。
相册上,是洛安学院所有学生的照片,男生女生都有。
每个入学的学员,在填完基本资料之外,都要额外拍一张全身照,齐康顺对外说是要留作纪念,可真实的想法却是如此肮脏不堪。
“……呵,他倒真会享受。”王覃古瞥见桌子半开的抽屉里有几张奖状,打开一看,是齐康顺获得的各种油画奖项,“他倒是名利双收。”
“嗯。”暗浔漫不经心地回应着,似乎还没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你在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