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炆德,不知你可曾听闻过,我炎武国那不问世事的霄云王有何实力?”

“赵天水,你都死到临头了,还指望君霄云那个小子来救你,怕不是痴人说梦,就算他来了又如何,不就是一个不通朝政军务,更是把唾手可得的皇位拱手相让给自己的哥哥君无忧的傻小子罢了。”

阮炆德听到赵天水这么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军阵后方,已经被数十万炎武国兵马包围。

君霄云一身金色的战甲,手执长剑,英气逼人,虽然不通武学,仅是略通拳脚,但气势上,已经比得上古时的良将帅才,站在那数十万兵马前头,让不少南越军士暗自心惊。

君霄云坐在马背之上,看向了那阮炆德,说:

“阮炆德,无忧大哥早就料到你们会两军作战,一者拦截,一者袭城,特地命本王暗中调遣军力,招募兵马,两路作战,将你等南越蛮夷拿下。”

阮炆德心里惊讶,但也似乎早有预料,笑道:

“没想到,你们炎武国的霄云王自称是闲云野鹤,原来也是个将才啊,有着如此才能,为何当初将皇位拱手相让与自己的皇兄,而不拥兵自立,称一帝者,作一藩王,如同你们炎武国的福王爷君宇轩等人那般呢,实在是可惜,可惜啊。若是由您来登基,我们南越之人,自然不敢来犯,可惜啊,你们炎武国的国君是那个样样不如您这位闲散王爷的君无忧,而不是你,真是令末将唏嘘。”

“阮炆德,你休要挑拨我与无忧大哥的关系,皇位一事,我本就不稀罕,谁坐都一样,何况父皇在世之时,皇兄本就是太子,我又为何不留几分薄面给他。”

君霄云朝着身后的将士下令,无数的炎武国将士自生门和景门二门冲入阵中,又以一部分炎武国将领围困死门之处,三位武道先天之境的炎武国统领攻入防守薄弱的杜门,让阮炆德不得不放下挑衅,亲自指挥阵内尚不熟悉的军民,那流星大锤更是挥动得更狠了,一锤就砸死了两位武道先天境的炎武国统领,又是两锤,把三百多位炎武国将士砸成了肉泥,凶狠至极,那数十万炎武国大军被阮炆德一人打杀了过半之数,但那八门金锁阵因为对峙过久而乏力,被数十万大军给破掉,五十万大军仅剩寥寥数十人和三百多位仅仅懂得治疗的军医,而君霄云带来的大军,也被打到仅仅剩下十几人上下。

阮炆德见两方皆以损失惨重,而赵天水带来的大军依旧在那深坑天险之前不敢上前,又见着武功最强的赵天水全身乏力,心生一计,便是将因为中毒而昏倒在地的赵天水给擒住。

可阮炆德刚想动手,便被一道火焰给灼伤,一位穿着红裙的美艳女子,自其身后而来,

“阮炆德,可曾记得本圣女?”

焱月妃看着眼前这个曾经用锁奴环奴役自己的南越国将领,双目充火,她可深知,自己当初火焰异能被限制之时,阮炆德是如何折磨自己的,还害得她逃脱后还得被君无忧以此来要挟,不得不下贱地请求君无忧赐予她火羽郡主的身份,不然便无容身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