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秦恒本是与他颇有嫌隙的纨绔子弟,在其当官之后,更与之密切合作许久,怎料为了隐瞒自己乃是霍大娘她们夫妻俩的样子一事和锦红阁中受到的羞辱,羞愤之下怒杀秦恒,是为不义。在其准备将月笙姑娘您屈打成招之时,为了更好的实施计划,不顾及朕的帝王身份,反而企图暗中使用迷药加害于朕,是为不忠。”

君无忧看到月笙那一愣一愣的表情问道:

“如此不孝,不信,不义,不忠之徒,你为何还如此庇护与信任于他,为他求情?若是我不斩了他,天理公道,又何在,往后会不会有更多的人敢如此模仿,弄得我炎武国的大好山河乌烟瘴气?月笙姑娘,您可要想清楚了。”

听到君无忧这般义正言辞,月笙眼中闪过泪光,把拉紧君无忧的双手撒开,表情变得复杂起来,没有人知道她心里在想着,带着哭腔地站在破庙的墙边,望着君无忧的双眼,啜泣着说

“可是,天养哥他,他再怎么无情,也是我的半个丈夫,也是我肚子里这个孩子的父亲,我一个女儿家,若是赵侯爷之前可怜我而赠下的银两用完,能有什么活计可做,又如何养大这个孩子啊,陛下,我求求您,网开一面,饶他一死,好让他有机会在来日与孩子相认,照顾我们母子。”

君无忧一听,拿起折扇拍了一下月笙的肚子,向一旁的白胖胖问道:

“胖胖兄,你懂得不少医术,看看这月笙姑娘是真怀孕还是假怀孕,有没有骗我。”

白胖胖一听,顿时来了精神,

“不用看了,人家月笙姑娘已经有了,现如今应该怀了三个月,正常情况下,七个月之后这个孩子就得出来了,估计还是个男胎,不过月笙姑娘如今这个情况,要是没个安稳环境,这个孩子想要出世,估计难,甚至有可能一尸两命啊。”

白胖胖只是瞧了一眼月笙的小腹,就把月笙的精神状态和各种伤痛精准无误地说了出来许多。

月笙一听,更加担心,问道:

“白医师,您与陛下可是朋友,能不能帮帮我,别让他判天养哥死罪,求求你,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