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恒从怀中拿出一只烤鸭,扔到了霍天养的面前,说:
“本公子记得,霍大人最喜欢吃烤鸭了,特别是在月笙姑娘面前吃,不然,之前穷酸落魄的时候,怎么会跑到月笙姑娘的房间,偷吃本公子送给月笙姑娘的烤鸭呢。”
霍天养听着秦恒的这些话,面色铁青,说不出任何话语来反驳,双拳握得紧紧的,很明显是恼羞成怒了,从腰间拿出一把短小的佩刀,直接插在了秦恒的胸口上。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经过那么一刀,秦恒无力地倒在了血泊中死去,霍天养更是狠狠地说道:
“我霍天养碰过的女人,也是你能碰的。”
月笙呆呆地站在原地,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霍天养看到秦恒已死,心中才平静了下来,甩袖走出了客栈,而后就有几个官兵走了进来,把月笙给带到了公堂。
而那公堂之上负责审理此案的县官大人,正是霍天养。
“月笙,你觊觎秦府钱财,与秦家少爷秦恒不和,妄想攀附权贵,怎料不堪其辱,羞愤之下杀人夺财,蛇蝎心肠,明日午后问斩。”
霍天养看着眼前的月笙,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直接立下了判决,想要除之而后快。
月笙听到这判决,心中全是不解和失望,更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绝望,那对霍天养的最后一丝幻想都破灭了。
“霍天养,难道你忘记了之前对我的承诺了吗?你说过要一生一世的对我好,说要让我风风光光地做你的官夫人的,为什么现在成了状元,当了官,就忘记了,你难道忘了,是我让你在秦恒手中保全了性命,是我把自己所有的银两交给你当盘缠才让你进京赶考之时不再受冻挨饿的。我还怀了你的孩子,难道你就因为嫌弃我的出身,害怕我和你的纠缠不清被人发现,就想置我于死地吗?”
月笙哭丧着说,跪在了地上,给霍天养磕头。
“你这个疯妇,在这里胡言乱语什么,莫非想活命想过头了,就想胡乱攀附本官,好让自己逃脱罪责,既然公堂喧哗,羞辱本官,自然罪加一等,无需等待明日午后问斩了,如今就给我判她个斩立决,行刑。”
就在刽子手的铡刀即将落下之时,一枚银针快速飞过,那铡刀直接被挑飞了出去,落到地上,化作一堆碎铁粉末,一位风度翩翩,穿着浅金色龙纹长袍的公子哥闯了进来,正是君无忧。
“且慢,霍大人,你如此妄下定论,草菅人命,是否有点不顾国法纲常,滥用私刑了。”
君无忧摇起折扇,看着霍天养,没有丝毫的示弱,霍天养羞恼之中,想要找机会将他一并杀了,只不过不知其身份,害怕引来麻烦,只好问道:
“你是什么人,竟然来管本官的闲事,就不怕我治你的罪,还是说你有恃无恐?”
君无忧拿折扇怕打手心,看好戏一样地看着秦恒,说:
“霍大人,您还真说对了,我这次有备而来,自然是有恃无恐,而且您想治我的罪也可以,就是怕你不敢啊,或者说,凭您的身份,恐怕治不了我的罪,还得低头叩拜呼本公子这一介江湖草莽为万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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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天养闻言,面色剧变,因为此前陛下微服出巡,没有亲临殿试,因此皇室中人,除了那年仅十岁的太子君墨风还有刚刚及笄的大公主君昭明和福王爷君宇轩外,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其他,如今看到君无忧的装扮,隐隐有着畏惧之意,能在黑阳城这种远离京城,甚至在江南之地也算偏僻的地方都能遇到的皇室成员,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