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个月笙,最好一辈子别出来,否则我得让她看看本公子的手段,风尘女子就该有风尘女子的样子,得逢迎我等,装什么清高,不过听说她此前还瞧不起我这新娶的夫人孤芳泽,说她无才无德,就因为芳儿她自幼被害,只能沦落于此给那个该死的月笙当端茶递水的婢女,我倒想看看,如今她再与我家夫人相见,是否还敢这般说辞。”

秦恒把酒杯放下,揽着时玉清的腰肢进入房间,探讨男女之间的那些不可说之事,待过了一两个时辰后,时玉清才轻言轻语地讨好着说:

“秦公子,您可要好好怜惜清儿啊,清儿依稀记得,曾经嫉妒过芳泽妹妹的双腿比自己还要修长完美,踢过几脚,只怕进了秦府,恐怕会被她这位正妻压着啊。”

秦恒听着,心里一软,应承道:

“放心,您这不是还没有进我秦府么,如果进我秦府,自会给你个贵妾的身份,比那些侍妾可高贵多了,谅那顾芳泽再怎么善妒也不敢对清儿你怎样,更何况她本就是个温婉的美人,过几日我挑个良辰吉时,就把你娶回去,一点也不会比上次的差,如何?”

时玉清闻言,点了一下秦恒的鼻子,说

“公子可别只是嘴上说说,实际上却不做啊,而且您府邸里那么多侍妾,清儿都不知道哪一日会被她们联合着芳泽妹妹欺负清儿内,就像芳泽妹妹的娘亲一样,被贬作奴仆活活累死,还让自己的儿女受苦受难,清儿可不愿。”

“好,好,好,不过清儿啊,您的蓉儿姐姐和欣儿妹妹呢,她们两个怎么不在了,莫非也跑了?”

秦恒想起那两位各有千秋的女子,突然问道,时玉清面露不悦,却依旧讨好着说:

“秦公子莫急,欣儿妹妹和蓉儿姐姐在房间梳洗,很快就得空服侍公子,要不让清儿再服侍一阵子。”

秦恒听着,也是心生喜色

“也好,那清儿你可要继续服侍好本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