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正好他们就在信号劫持的时候被袭击了。
杨鑫钰又躺了回去。
一听到是叛军干的,杨鑫钰不免有些忐忑。
春生和这件事……会有关系吗?
“当时给我们当司机的那个警卫员呢?”
“也救回来了,伤得比那个……随春生都还重呢!不过也算因祸得福吧,袭击的人都没管他……”
也就是说,那个警卫员可能一开始就晕过去了,没看见他们遇袭的全过程。
杨鑫钰不愿意去猜测随春生仍然和叛军有联系的可能,只能在自己的脑海里和自己辩解。
随春生是为了救他才受伤的……而且他这些日子一直都在军部上班,就算是出去的一个月也有安瓦尔看着,他根本没有机会联系叛军……
军委断电和信号劫持的时候他就在自己身边,周围不是工厂就是密林,他根本没有发挥的余地……
如果他有心造反的话……按照他对自己的厌恶程度,根本不用为了骗自己而受伤,直接和叛军离开,再也不回来就是了……
“……我要去看看他,”杨鑫钰躺够了,觉得自己身上的麻药劲差不多都过了,马上坐起身来,“他在哪?”
“你……”杨宏钰拦不住。杨鑫钰本来就伤得不是很严重,麻药劲过了更是和没受伤一样,杨宏钰只得带着他去到随春生的病房。
带血的衣衫被随意扔在了一边,浓重的血腥味夹杂着一点微不可闻的信息素的味道,只有杨鑫钰能闻到。原本就沉重的外套在被血浸透了半边后变得更重了,重得几乎要压得杨鑫钰直不起身。疗养舱还有很长一段时间的运作流程,在此期间没有医护人员守在旁边。杨鑫钰索性自己坐到了疗养舱旁边,把杨宏钰赶了出去。
疗养舱的外壁并不透明,杨鑫钰也不知道自己坐在边上能看些什么。但他就是想陪在随春生身边。
趁着等待的间隙,他拿出光脑搜索起杨宏钰刚刚所说的信号劫持事件。
几乎没有媒体敢详细报导信号劫持的事,大多都只敢报导军委大楼停电。流量大些的自媒体也不敢发表相关消息,只有那些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营销号和普通的网民敢讨论直播的内容,但也不敢带上任何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