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巧云这便轻轻推了他一下,“去吧,其实这个小姑子人还不错。”
听到她如此这般说,徐焕山这才缓缓点了下头,跟着转身走出韩家院子,跟着前面的韩双,去到外头一个无人的空旷地方,两人隔着一米左右的距离,相对站着。
“我想问你,如果我老公他……他他那方面非常正常,我每天早上起来都能看见他那个地方撑旗杆……但他就是不愿意和我做那种事,结婚以来都没做过哪怕一次那种事,这病……你能治吗小徐大夫?”
“呃……”徐焕山无语打量着面前这个短发圆脸女人,不明白她们老韩家到底这是怎么了?冯巧云家死鬼老公是这样,面前这姑娘的老公也是这样,你们都是娶好媳妇等着我来睡的吗?咳咳咳……
抬手蹭了蹭鼻头掩饰一下心中的不好意思与尴尬,徐焕山开始蹙眉认真回答起了对方,“我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帮你老公治好这个病,毕竟我不确定他这到底算不算是一个病,亦或是另外一种心理方面的疾病。”
虽然他的先祖传承里,对于心理方面的疑难杂症,也有许多治疗方案……
但徐焕山觉得吧,现在社会,稀奇百怪,什么样的人都有,什么样的一种情况都可能出现,所以……
他还是不要把话说的那么全的时候好,万一到时候自己治疗不好打脸呢?多没面子啊!
但尽管如此,徐焕山的回答较为含蓄……
韩双却还都是眼睛里立马放出光来,不住在那双手合十哈腰点头的去感谢,“那就太感谢小徐大夫你了,我我有时间就带着我老公去大黄村找你瞧下病去好吗?”
“呃,那当然好了。”徐焕山挠挠头,想着他虽然被徐保国和张雨诗教育过,在拿到助理医师证书之前,最好不要随意在外头给人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