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雅笑骂:“糊涂东西,说什么浑话呢,老天一直有眼,咱们会好起来的。”
宋越文惊奇地瞧着她,问:“你想开了?”
江雅不好意思地说:“想明白了,我可不能这么倒下。晓穗说的对,熬过去,春天一定会来的。”
屋里几人见她想明白,全都欣慰不已。
过了一会儿,宋青华把姜晓穗和宋宁喊到里屋说话。
宋宁被允许多吃一串糖葫芦,识相地捂住耳朵蹲在门口把风。
“你怎么做到的?”
姜晓穗:“不是我干的呀。”
宋青华狐疑:“你刚说要打近战、打夜战,鲁蛋就在家里摔断了腿……等等,你说的放到家里,是放到他家里啊?姜晓穗,你胆子够大的,万一被他堵在家里怎么办?”
光是想想那种可能性,宋青华便冒出一身冷汗来。
外甥女来家做客,我却想揍她。
姜晓穗笑嘻嘻地说:“不会,他都喝成那副鬼样子了,我泼一盆冰水下去,人也醒不过来。”
“你在酒里下了药?”
“怎么会?”姜晓穗说,“药品是管制的,我去市医院的事,真要查根本瞒不住,我怎么会干这种蠢事?”
“那你到底做了什么?就在屋外等他喝醉,你怎么确定他一定会喝醉呢?”
姜晓穗笑嘻嘻地说:“他每次来咱家,身上一股子酒气,明显是嗜酒之人。这种人家里什么最多呢?”
“……酒?”
“是酒瓶。等他多喝几杯,哪还记得清家里原本有多少存酒啊?”姜晓穗好心地表示,“我只是往他家空酒瓶里兑了几种浓度不一的酒而已,你知道的嘛,酒混在一起喝最容易醉了。”
酒喝多了,肯定得起来上厕所。至于鲁蛋走得稳不稳当,那就不是他说了算的。
宋青华一整个无语加震惊:“你什么时候买的酒?”
“去市里拿药的时候。放心,酒票是通用的,没人查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