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蒙生晚上将桑若压在身下的时候,就像是一头在撕咬猎物的豹子。

桑若忽然想起了白日里崔芸芸的样子,如果是崔芸芸的话,此刻会是什么样子呢?

桑若第一次没有强忍着承受杜蒙生带来的痛楚,可怜兮兮的喊了声疼。

谁知道没有得到想象中的怜惜,反倒是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桑若的脸上。

“早就被睡烂了的货,装什么,疼也给爷受着。”

那一个晚上,杜蒙生嘴里一直不干不净的在说着骚话,桑若觉得自己就是杜蒙生口中最下贱的婊子。

可也只敢在杜蒙生睡熟了以后,才能悄悄的哭出声音。

原来不是学着,就能得到杜蒙生的垂怜,得到杜蒙生的爱。

从那以后,桑若隔三差五的就去崔芸芸的院中拜访。

今天不小心摔了一盏茶碗,明天不小心的碰碎一个花盆。

甚至有一次想要砸碎那个梳妆台,可到底只是攥了攥拳头,没敢下手。

可是每一次无论桑若做什么,好像崔芸芸都不在乎。

直到有一天,桑若动了崔芸芸的画稿。

崔芸芸几乎是瞬间爆发,狠狠地一巴掌抽在了桑若的脸上。

“滚出去。”

“你,你不装了,不是什么都不在乎吗,现在怎么装不下去了。”

“别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留过洋,读过书又怎么样,还不是做了人家的姨太太。”

“装着一副清高模样想方设法的勾引人,你比我们明目张胆的讨爷欢心的人贱多了。”

崔芸芸根本没有理会桑若的那些污言秽语,只是将地上被桑若弄脏的画稿,一张张的捡起来,掸了掸上面的灰。

桑若被崔芸芸的这模样彻底的气红了眼睛。

常年混迹在江湖上的桑若,自然知道怎么能彻底的毁了一个女人。

接着黎漾在看到桑若那种疯魔般的眼神后,身边的环境又开始了翻天覆地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