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沪市的前一天,冉云嗣就买到了四张软卧车厢的票 。
车票是大年初三上午十点的,回到乡下大概都要晚上了。
今天是在沪市的最后一天,冉妈妈帮着两人准备了好多吃的,用的东西,整理出来了三大包。
这幸好是有空间,要不然带这么多东西上火车真是要命。
之前两人订婚时收到的礼物,全都打包给了两人。
冉云嗣去了吴谓家,把火车票的时间告诉了小米和吴谓,明天一早让冉家的警卫员开车过来接两人一起去火车站。
"对了,冉哥,你听说了吗?曲家派人过来接曲必兴的人昨天到了。"
"哦?来的是谁呀?"
"我爸特意打听了,听说是曲必兴的母亲亲自来了,还带了他的大哥一起过来的。"
"那天晚上和曲必兴一起喝酒的几个革委会的人都被抓起来盘问了,盘问了两天也没问出什么来,曲必兴的大哥曲必胜一气之下把他们的腿都打断了."
"当天送曲必兴回家的那个人被打的最惨,现在还在医院里待着,听说是腿不行了!以后可能要坐轮椅。"
"不过曲家给了他们1000块钱赔偿,和一个正式工的工作岗位;那家人现在也不敢吭声。"
“听说他们也是明天的火车带曲必兴回京市,这下曲家老头子在沪市的布置要落空了。”
“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迁怒汪主任,听说姓汪的再过一个月就要调去京市了。”
“迁怒是必然的,但是他们曲家现在也动不了姓汪的,现在姓汪的可是大红人,上面竖起来的标兵,谁敢伸手啊!没瞧见我老爹做为沪市一把手,都不敢惹他吗?”
“我家老头子现在巴不得他快点调走。”
“他在沪市,把沪市给搞的一团乱,差点夺权,我老爹差一点点就被他们整下去了,幸亏他警惕心很高,先一步防范,才没被他们栽赃成功,保住了自己。”
吴谓看了看四周,小声道:“你说他们会不会查出来 跟我姐有关啊?”
“动手的痕迹我和宋颂 早就消灭掉了,再说了,变傻了又没有外伤,他们怎么怀疑啊?就是去医院检查体内也没有药物的痕迹,他们只能相信是喝酒喝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