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定时大夫说她身子虚不能多吃凉之后才放下心来,不得不说邀月楼推陈出新的速度是真快啊。
这些年几乎年年都有新鲜的吃食玩意出来。
萧婧已经感到花团锦簇了,可听她阿娘说起,十几年前那才是真的百花齐放呢,几乎每个月都会有新潮来临,要么是衣裳样式、要么是吃食……
可这一切都随着沈记家主的去世而消失了。
沈潮云托着腮,满脸感兴趣地听着萧婧边吃边感慨沈家主的厉害,以及她的去世有多遗憾可惜。
新月和青鸢都在紧张地看着沈潮云。
她其实没有什么别的想法,从沈子兴还有霍勖那里她就已经隐隐猜出来了,关于她真正的身世,包括与沈记的关系,知道的人其实并不多。
能从不知道实情的人口中,听到更多关于阿娘的事,沈潮云感到有些新奇。
许是凉亭温度适宜,也可能是感觉生疏与隔阂在逐渐消失,也可能是因为邀月楼的大餐打开了话匣子,萧婧恨不能将这十多年缺席的话都说个遍。
沈潮云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