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从背后扼住咽喉的术士们,脸上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惊恐之色。
他们竟然一直没发现,有人潜入了房间……
术士们的眼神不约而同的,全部飘向,墙角那个飘着渺渺白烟的青铜香炉。
心里满是疑惑不解:
他们明明已经燃上了锁边炉,为什么还会有人偷溜进来?
一直守在青铜香炉旁的哮天犬,在那群术士错愕的眼神中,抬起自己的后腿,对着那缕白烟呲出一泡狗尿!
它露出一个不屑的眼神,对着术士们说道:“就这点小家把什儿,还不够你狗爷陪你们玩上一个回合的呢!”
“现在这锁边炉早就不流行用了好吗?但凡有点名头的,人家用的都是伏魔散。”
“出来闯荡,人没本事就算了,带的东西也这么不顶用!”
“这要是死半道上,只怕是你们骨头都风干透了。你们国师还以为,你们在勇往直前呢!”
所有术士皆是用一副见了鬼的模样望向哮天犬:一条普普通通的细犬,竟然会有如此的能耐!
能轻轻松松的,灭了他们的锁边炉?
“没人给他们收尸,这不正合你的意了?你刚好可以留下他们的骨头当磨牙棒啊。”
徐州娇此话一出,让那些本就忐忑不安的术士们,心中的恐惧瞬间达到了顶点。
“还是算了吧,狗爷我也不是什么骨头都啃的,我嘴刁着呢!”
徐州娇看着眼前大放厥词的人,轻声问了一句:“是你刚刚说,要烧了我的金身,还要砸了我的庙?”
落在徐州娇手里的,正是之前那个扬言要烧了她金身的术士---周全。
周全自从听见身后冒出徐州娇的声音后,浑身便在止不住的颤栗。
他慢慢的转过头,望着徐州娇冷若冰霜的眼神,本能的朝她跪下。一边扇着自己的嘴巴子,一边向她求饶:
“城,城隍大人,是小的嘴贱,小的该死。”
“那些都是小人的疯言疯语,当不得真的。您就是借小人十个胆子,不,是一百个胆子,小人也不敢对您不敬啊!”
徐州娇拔下头上的骨钗,直接抵在周全的喉咙处,口吻中夹杂着淡淡惋惜,说道:“可惜啊,我这人心眼实在太小,别人说什么,我都喜欢当真!”
“下次,下次我一定给你留一个饶命的机会!”
说着,徐州娇在周全惊恐的眼神中,用手中的骨钗,快速的抹过他的脖子。
完全来不及挣扎的周全,捂着自己血流不止的喉咙,抽搐的倒在地上。
他瞪大双眼望着身边的术士,朝他们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