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不禁暗自思忖,这宁鲲胆子也忒大了些,竟然敢为了口腹之欲独自上山,还一连两日都杳无音讯,实在是让众人忧心忡忡。
只见易水寒冷峻的面庞愈发阴沉,厉声呵斥道:“你这家伙只顾自己贪嘴,竟敢私自离营上山,整整两日未曾归来!你可知道大家有多么焦急担忧?”
宁鲲心知肚明此次确实是自己理亏,自然不敢辩驳半句,只得低声下气地应道:“将军教训得是,末将已知错了,日后若再上山定会提前告知同伴。”
毕竟眼前之人可是威震八方的大将军,他哪里有胆量与之高声争执呢?更何况,他可不想因为一时冲动而招来杀身之祸或者受到更严厉的责罚。
其实他心里也明白,自己并非像那足智多谋的军师一般深得将军器重与赏识。所以面对将军时,还是保持低调谦逊为妙。
“你如此目无军纪,竟敢擅自离岗,此番归营,就罚你清洗一月的臭袜子吧!”
听到这个惩罚,宁鲲简直欲哭无泪,带着哭腔哀求道:“不要啊,将军......怎么又是洗袜子啊?难道我前世跟袜子结下了什么不解之仇不成?不仅美味的山鸡没能吃上,反倒遭受这般责罚,我真是命苦哇!”
走投无路之下,宁鲲只能紧紧拉住廖云芳的衣角,苦苦哀求道:“老大,您一定要救救我呀!我实在不想去洗那些臭烘烘的袜子啊!”
"放手!难道你连爪子也不想要了不成??"易水寒冷冷地盯着宁鲲的手,眼中闪烁着凛冽的寒光。
云芳的袖子岂是宁鲲能够随意触碰的?那可是属于他易水寒一个人的。宁鲲心中一凛,立刻松开了双手。
他深知此时此刻,这位将军已经醋意大发,自己最好还是不要去招惹这个霉头。
"将军,能否请您换一种惩罚方式呢??"宁鲲放低姿态,轻声向易水寒求饶道。
然而,易水寒却毫不留情地回答:"不行。"
宁鲲不禁暗自叹息一声,心想自己恐怕真的与这袜子八字不合。正当他感到无奈之时,突然灵机一动,试图转移话题:
"将军,属下斗胆请求,能否也给我几根金条呢??"宁鲲的目光紧盯着眼前的宝藏洞。
毕竟这里面堆满了无数的金银珠宝,只需取走其中一小部分带回家,他母亲在家中的生活就能得到极大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