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又要选秀了,少不得要好好儿一番挑选,虽十四如今也十二了,也到了该议亲的年纪了,要是有好的,她自然得给十四留着。
老四叫她不必多费心,那她也就懒得吃力不讨好,不过小儿媳妇的人选可得谨慎,不单单家世性子得好,还得是个好生养的。
千万别跟老四媳妇儿似的,入门几年都没有生养,好不容易生出了大阿哥还是体弱多病的。
……
不单单是大爷的病好利索了,连太子的病也一并好利索了。
之前万岁爷抱恙,四爷等几位皇子轮流侍疾的时候,太子听闻消息便急的不行,自然是想着来探望万岁爷要床前尽孝的。
只是万岁爷停了禀报,只淡淡说了一句“太子金贵,若是在朕这里又染了病气一病不起,因此再度引得朝堂震荡、人心不安,这可如何是好?”
一个“再度”,就叫太子偃旗息鼓,再不敢吱声,老老实实继续待在毓庆宫里。
万岁爷这话说的一点儿都没错,反正太子又不是头一次引得朝堂震荡、人心不安了,且不说上一次万岁爷还在塞外的那次,就是眼前,万岁爷前脚允了索额图辞官后脚太子就抱病不起,这事儿换谁不嘀咕?
怎么就这么巧?
索额图到底是主动辞官,还是内有隐情?太子……不是受了委屈吧?
更是有朝臣上奏请求万岁爷复索额图职位,简直把万岁爷都给气笑了,结果当天,万岁爷就给索额图的儿子降了职位,从那之后,朝堂中的议论就戛然而止,没人再提索额图的事儿。
太子的心情却平静不下来,一颗心简直像是被搁在油锅里头反复煎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