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晚上吃饭时身上是牛奶玫瑰花的香味。”钟离亭语气平静地陈述,听不出喜怒。
所以司空遥来接他前是沐浴过的。
若是没有电话那头的救命声,钟离亭只会认为司空遥是极其重视他,才特意沐浴后过来。
可现在他总觉得内心有些隐隐的不安,难不成是上一世苏清浅留下的后遗症太严重了?
第一个攻破城池的士兵,他一定是头顶鲜血出来的。
他确信自己是司空遥的第一个男人。
他也相信司空遥和苏清浅不一样。
“我永远都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我对你也绝非一时兴起的玩玩而已,是非你不可的坚定执着。”
司空遥很敏锐地捕捉到了钟离亭的小情绪,继续解释道,“那天处理一些事情,弄脏了衣服。怕吓到你,才回公司附近的房子换了身衣服。”
在这种情欲上头大脑不受控制的时刻,司空遥还能关注到他的小情绪,耐心解释打消疑虑。
还有什么,比这更能证明司空遥对他毫无保留的爱意呢?
钟离亭心跳沉重得厉害,轻轻扣着司空遥的后脑勺,第一次目光专注而温柔地亲吻着。
两人深陷在柔软的床榻,温热的手掌禁锢在腰间,贴着轻薄的衣服传到肌肤。
暧昧掺杂进空气中,不受控制地发酵,丝丝缕缕地往外扩散。
卧室橘黄色的壁灯打下一片暖光,光线投在两道交缠的人影之上。
月光斜斜地照耀在窗边桌子上的摆着的一瓶雪柳花上,沉寂了一个冬季的雪柳花在枝头悄然绽放,散发出阵阵幽香。
进入的缝隙,是他们最近的距离。
不停地试探这距离远近的过程,是他们最美的时光。
“什么,苏清浅和傅深被抓进去了?”周牧野听说这消息,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他不过是出国溜达了几天,怎么一回来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这是变天了吗?
张柠哭啼啼着:“你可算回来了,这几天浅浅都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
“怎么给你打电话也不接,你是不知道钟离亭这几天可是在公司出尽了风头。”
刘言川一说起这个就义愤填膺,“你要是再不回来,这盛耀估计都没人认你这位周家二少爷了。”
“牧野你不是人脉广嘛,能不能先想办法把浅浅和傅深接出来。”
蒋珊珊是真心为苏清浅着急,“昨日我们去问了,说还要关上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