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也不辩解,他那天晚上因为担心夏棠,偷偷回来看她的时候,就见到金蝰大摇大摆搂着他的雌崽睡得正欢,试问哪个父亲看到这个场景,还能忍住不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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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当即就把金蝰拉下床,赶出卧室,甩了两顿鞭子泄泄火,说实话,他没把金蝰直接杀了,已经算很是情绪稳定了。
而且那都是皮外小伤,对金蝰这种A级的雄性来说,很快就可以痊愈,不知道夏棠在大惊小怪什么。
这么宠雄性,可不是个好兆头。
“你再碰他一下试试!”夏棠指着黑袍闹起来:“我就再也不会帮你任何事!”
“我没事的,真的没事。”
金蝰的伤没痊愈,其实也是他有意为之,他想看看夏棠对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感觉,没想到夏棠直接就呛声黑袍,实在叫他喜出望外,不过他也担心黑袍要发怒,所以一边打着圆场,一边挡在夏棠前面。
“不许随便指人!”黑袍倒是没有金蝰想象中的暴怒,只是稍微指点了下夏棠的行为举止就算了,很叫金蝰意外。
金蝰之前也跟黑袍有过接触,只是不多,也是因为此人神秘莫测,性子又十分乖戾,最近这两天接触下来也印证了这一点。
此人还是少惹为妙。
可是夏棠这样耍脾气,黑袍都没发怒,金蝰却是怎么也想不通,若说只是因为她的精神安抚能力,黑袍也完全可以恐吓她,却也没有那么做,实在奇怪。
夏棠气鼓鼓的,重新坐回椅子上,黑袍草草吃了两口就离开屋子了,不在夏棠跟前碍眼,临走还嘱咐金蝰:
“照顾她好好吃饭,还有药也要按时吃。”
屋子里只剩金蝰和夏棠两个人了,夏棠开始闹脾气,不肯吃。
“哎呦!”
金蝰立刻捂着脖子喊疼。
“怎么啦,我看看?”夏棠赶紧凑近了瞧,却冷不防的被金蝰在脸上啄了一口。
“你——金蝰!你这登徒子!你都不着急吗?我们一直被困在这儿,你还在这儿弄这些有的没的!”夏棠把筷子甩飞。
“真生气了?”
金蝰见怎么也哄不好夏棠,只好神秘兮兮地从切好的面包里抽出一片来:
“你看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