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子又出现了。
“又是你!没教养的家伙!”夏棠站起来,用勺子指着他:“你到底想干嘛!”
“我说了,我一直在找你。”黑袍子说道:“其他的以后再说,这次来,我想让你帮个忙。”
“帮什么忙?”夏棠隐隐感觉到不会是什么好事。
“我手底下的士兵最近状态不太好,你能帮帮忙吗?”
夏棠还没听明白,费曼已经率先情绪激动起来:“你想干什么?!禽兽!畜牲!”
“我们不都是一样吗?”黑袍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
“雄性,本来就是野兽,我是,你也是。”
“你做梦!”费曼也站起身来怒斥道:“我不管你是谁,你敢伤害帝国的雌性,就是跟整个帝国作对!”
他轻轻捂住夏棠的耳朵:“不要听。”
“她只是幼雌!没有精神力!”费曼护着夏棠:“你休想让夏棠小姐去做那些龌龊的事!”
“龌龊?”黑袍放肆地笑起来:“精神安抚怎么会是龌龊的事情?生了病要去医院,失控了自然就需要精神安抚,你总不会说医师治病救人也是龌龊的事吧?”
“那不一样!”
“我一直很奇怪,你一个帝国的元帅,怎么也要跟着她到这儿来?……哦哦我知道了,是不是你也想让她给你做点什么?”
费曼怒火达到顶峰,他用力掰着铁笼子上的栅栏,想要从里面出去,将这人的黑袍褪下,再将他碎尸万段。
“您着急了?”黑袍并不害怕,只是依旧气定神闲地说道:“我会满足你的,我这个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