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星枪。”凯尔很平静地说道：“这是我成为少校之后，帝国颁发给我的第一支枪，只是太小，我拿着一直不趁手，又是观赏用的，但是如果有子弹的话，也能开枪。”

凯尔从里怀掏出一枚子弹，手把手教着夏棠：“在这里上膛，这里是保险……这个是扳机，扣动的话就可以开枪了。”

凯尔接着跪在夏棠脚边说道：

“棠棠，就用这把枪处置我就可以，你放心，我不会躲的。”

他怎么会躲？

能死在夏棠手里已经非常幸福了，既可以让夏棠解气，又可以避免无知无觉地沦为野兽。

凯尔言真意切。

夏棠正学得兴起，却突然见凯尔把话题引到这么恐怖的地方。

“为什么呀凯尔？”夏棠将枪放在床上：“我为什么要朝你开枪？”

“是我伤害了你，是我对不起你。”

凯尔低垂着头，不敢看夏棠，生怕多看一眼就会因为贪恋这份美好而不想接受惩罚。

“你是指你变成黑狼之后的事吗？”夏棠轻轻揉了揉凯尔的头发：“没关系的凯尔。”

没关系吗？

怎么会没关系。

凯尔的眼眶湿湿的，可他到底是个硬汉，并没哭出来，他犹豫了半天，小声问道：“痛不痛？”

“痛的。”夏棠将手臂上的针眼拿给凯尔看：“他们扎我呜呜——”

凯尔心疼地抚摸着夏棠身上的伤痕，只是被针扎了一下就嚷着疼，那一晚上被他强迫着精神安抚该有多疼呢？

他索性将话挑明：“棠棠，我是问昨天晚上，我有没有把你弄痛？那里太私密，你要是不愿意给别人看的话，可以给我看一下，我帮你上药。”

凯尔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揉着夏棠的腰。

“什么？”夏棠捂住凯尔的嘴，确认没有人听见才小声呵斥道：“你胡说什么！”

凯尔以为夏棠是不好意思，他解释道：“我在监管局已经检查过失控值了，现在是67，之前失控状态一定是在80之上，所以一定是你给我做了精神安抚。”

夏棠有些吃惊：“我吗？精神安抚？等等……你是说精神安抚就是我们……那个吗？”

凯尔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