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还好，一问夏棠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好难。”夏棠皱着脸轻声说道：“我全部都搞不清。”

巴恩在另一张桌子上也听得清清楚楚。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小雌性不高兴了。

奇怪，他为什么要在乎夏棠高不高兴？

巴恩很快想到了理由，他是非常优秀的老师，既然碰上了好学的学生，自然要因材施教才是。

“没关系的。”凯尔安慰道：“这才第一天。”

饭后，凯尔端来药和水，夏棠并不想吃。

“凯尔，我不想吃这个，反正米斯图不在，你不告诉他好不好？”

凯尔看着可怜兮兮的小雌性，心里软成一滩水，可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不可以。”

夏棠的眼泪试探着落下来。

“绝对不可以。”凯尔狠心摇头，他在中心医院看过夏棠的心跳骤停的瞬间，跟她的性命比起来，这点眼泪算不得什么了。

看凯尔不惯着她，夏棠一边抹眼泪一边吃下了药，继续去上课了。

下午，巴恩换了一种方式，他重新带着夏棠温习了一遍上午的礼仪功课，这次要更加细致，也更有耐心，夏棠吸收得很快，心情也比上午要好。

巴恩面色依然毫无波澜，心里却稍稍缓和，在课堂间隙，他起身去喝了点水，让夏棠稍微休息一会儿。

等他回来的时候，夏棠拄着脸颊偷偷睡着了，巴恩正想将夏棠叫醒，结果拄着她脸颊的那条胳膊突然支撑不住了，她整个人直接朝侧面倒下去。

巴恩厚实的膝盖敷上一片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