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家里不重要的,能有一片退烧药吃,就已经很不错了。
李胜利虚弱地瘫坐在地上,眉头紧皱,脸色苍白,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
何贱女在一旁焦急地走来走去,眼神中满是担忧和无助。
袁大夫神色凝重地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他轻轻拿起李胜利的手腕,将自己的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上。
微闭双眼,全神贯注地感受着脉搏的跳动,院子里安静得只剩下李胜利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和院子外面的求救声音...
片刻之后,袁大夫的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闪过一丝疑惑。
再次仔细地感受着脉搏,心中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这脉搏的跳动似乎有些不同寻常,但又说不出具体是哪里不对劲......
缓缓睁开眼睛,目光再次落在李胜利的脸上,然后又看向他的腹部。
他的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大胆而又不可思议的想法,但他又不敢轻易确定。
袁大夫站起身来,对何贱女说道:“贱女,你先出去给胜利烧点热水,我再给胜利仔细检查检查。”
虽然有些疑惑袁大夫为什么会这么说,但何贱女还是听话地走出了房间,轻轻关上了门。
整个院子里只剩下袁大夫和李胜利。
再次走到李胜利身边,袁大夫轻轻掀开李胜利的上衣,将听诊器贴在他的腹部,仔细地听着。
这一听,袁大夫的心中更加惊讶了,他似乎听到了一种微弱而又奇特的声音,这种声音让他的心跳不禁加快。
从未见过这种情景的袁大夫,一时也有些愣在原地...
站起身来,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有惊讶,有疑惑,也有一丝不确定。
在院子里来回踱步,思考着该如何告诉李胜利这个可能的情况。
“大夫,我到底是咋了?”李胜利见袁大夫走来走去的,原本就苍白的脸上现在更加白了。
“是不是我要死了?”
又凶狠地盯着何贱女地背影,拽了拽袁大夫的裤脚,虚弱地说:“帮我报警,这...这...娘们儿...害我...”
“不是...不是...不是...“袁大夫指了指李胜利的肚子,一副有口难开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