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一个草丛的时候，萧晓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异味，不禁皱起眉头。

碍于小满还是个小孩，她强忍着想要逃离的冲动，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突然，小满捂住鼻子从萧晓身侧蹿了过去，跑得比萧晓还快。

直到跑出一段距离，确定已经闻不到那种味道后，小满才松开捂住口鼻的手。

这是小满第一次感觉自己对一个鬼魂失去了所有力气和手段。

稳赢的局面，那个倒霉鬼一使用那个不知道叫什么的臭气，小满就忍不住呕吐。

现在小满都不能回想那段经历，只要一想，那个臭味也跟着回忆一起涌了上来。

“呕~”

小家伙强忍着恶心嘟囔道：“牛十六怎么还没搞定那个家伙？”

“难道他不行吗？”

与此同时，牛十六正在向牛头汇报工作：“目前，H城的情况还算稳定。”

说完，他使劲憋了一口气，不动声色地擦了擦鼻子。

坐在上首的牛头若有所思地微微点头。

一旁的马面则一脸困倦地打着哈欠，撑着头的手随意摆动，表示没有其他事情可以离开了。

牛十六站起身来，向牛头行礼后转身走向门口。然而，就在他即将踏出房门时，牛头忽然叫住了他，并望向某个方向，目光平静而深邃。

用一种没那么在乎答案的语气问道：“小满现在怎么样了？”

一提到小满，马面也不困了，直直的坐起身，等着牛十六的回答。

“一切都好。”牛十六转过身面对着牛头马面，带着尊敬的语气回道。

“暗中护着她。”

“是。”牛十六应道。

等牛十六再一抬头，不管是牛头马面，全部都已经消失不见了。

“最近地府...这么忙？”牛十六望着空无一鬼的主位疑惑着。

最后转身走的时候，下意识拿起自己的工作簿。

上面写着：高级倒霉鬼，梅运气。

单是看见梅运气这三个字，牛十六就觉得一阵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