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快要走到村口时,袁德文感到肩膀有些酸痛,于是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肩膀。
“嘶……我的肩膀怎么回事?”袁德文皱起眉头,继续揉捏着肩膀。
无论袁德文如何努力,疼痛并没有得到丝毫缓解,反而连带着脖子也开始隐隐作痛。
“难道真的是我年纪大了?”袁德文自言自语道:“不应该啊,我才六十二岁,难道就这样老了吗?”
袁德文就这样歪着脖子回到家,手触碰到自家的大门的时候,只隐隐约约听到一声惨叫...
而后脖子和肩膀都不疼了。
随后就觉得,整个背后有一种被人窥探的感觉,阴阴森森,汗毛都竖了起来。
进了家门,把木门关上,门上的尉迟恭,秦琼,齐齐在袁德文看不到的角度,散发着阵阵威严。
原本就被门神的光威弹倒在地上的松本花福,在被光威即将照射的一瞬间。
立马弹跳起来,躲在一边,阴恻恻地看着袁德文的家门。
这一整晚,袁德文整个村子的狗都狂吠到凌晨。
稍微懂一点的人家,都裹紧被子,暗骂那个不知道是谁引来的不干净的东西...
而袁德文自然也清楚,那是那个松本小贱还没有走。
大半夜的,更加不可能出去与她硬碰硬。
想着等明天早上,再去叫那年轻后生还有村头黑瞎子,去刨了那女子的坟,挫骨扬灰,让她一辈子都给山里的树当养料。
就这样想着,袁德文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老觉得梦里有个人在门口喊门,袁德文猜测可能是松本小贱,翻个身不打算理会她。
偏偏自己的枕边人,起身要去开门。
袁德文老伴起身的一瞬间,袁德文就察觉到了,惊坐起来,拽住老伴要去开门的手。
“别去,外面的不是人。”袁德文心有余悸地拽住自家老婆。
袁德文媳妇安抚地拍了拍袁德文的手,转头对袁德文嗔怪道:“那是小六子的声音,什么不是人。”
“大爷,快开门,我六儿。”门外面又响起来清澈的女娃娃音。
因为上次见小六子还是很久之前了,袁德文拿不准外面到底是不是小六子。
再从窗户里看了一眼黢黑黢黑,没有一点白光的外面。
袁德文这下是无比地确定,外面的小六子,真的不是人。
“你就好好坐着吧,谁家正经人会大半夜喊人?”袁德文没好气道。
看老伴犹豫不决,一拍大腿继续说道:“我们门上贴的有门神,那小贱不敢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