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为冷家感到高兴,也有人为自家能吃到席面而感到高兴,毕竟冷家席面上的菜色美味的记忆,经过上次之后、便一直萦绕在他们舌尖久久不散。
“对对对,是该办一个,这都十多年了、好不容易衣锦还乡、办他个三天三夜的流水席都是不为过的。”
“是啊是啊,这冷家老大也算是我们看着长大的,那都跟自家的孩子似的,自家孩子依绵还乡了,可不就得吃点好的。”
“谁说不是呢,但话说回来、这冷家老大在战场上刀刃舔血十多年,眼下这战事都已停歇了,即便是没有功劳那也是有苦劳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某个一官半职回来?”
“确实确实,我也正好奇这个呢、若是冷家老大当上了大官,那可是咱们冷战村里走出去的第一个当官的人了,说出去都是贼有面子啊!”
“哼、说的好听,还什么衣锦还乡、指不定就是当了逃兵呢,瞧着过了十多年以为没人记得了,躲过了风头才回来的!”
“哎,话可不能这么说啊,若是逃兵,怎么可能会如此大张旗鼓的!”
人群中有人持反对意见。
先前说话的人却不服,“怎么就不能说了啊?
不然你们说说、为什么战事都停歇了好几年,冷家老大怎么才回来,先前同冷慷一批服兵役的村民,早就回来了好几年。”
“以前冷家人向他们打听的冷家老大时,他们可都是说不清、为什么没有冷慷的消息。
指不定就是冷慷当了逃兵,军营里的人怕扰乱军心,所以才将这事给隐下来了,别人都不知道冷慷去哪里了!”
那人说的头头是道,人群中有村民不服气,想让他上前同冷慷对峙,但那人就如沾了水的泥鳅,只敢煽风点火、完事后便溜的比兔子都快。
在村中大槐树下吵吵闹闹时,冷芫几人在家也没闲着,他们开始张罗着要做些薯片以及薯条。